说着将目光投向了我,汇聚在我头顶,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回府已然时至寅时,除了偶尔于夜间回荡的狗吠,树上栖息的夜莺。
他牵着我的手游散于早已冷清的街道,不知这样说说笑笑走了多久,寒王府的大门也赫然出现在眼前。
家丁知是沈慕寒与我归来,都齐齐前来相迎,也不知他又是哪里起来的兴致,当着家丁的面就将我横抱起,并温柔且低沉地说了一句:“累了吧?”
我对他这样的奇怪举动早已是习以为常,那些家丁也没了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惊讶,便实实地冲他点了个头,任由他将我抱回了卧房。
初入屋时紫依已然点好了蜡烛,也是这天快亮的时辰,她一句话也没说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便关门退了出去。
房中无人,沈慕寒便是更加放肆,顺势便将我按在床上,与我贴紧了额头。
看他这阵仗我不禁无奈道:“你又喝多了。”
他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淡淡道:“喝多了可不是这样的。”
他没有用太大的力道,我也就轻而易举的推开了他,顺势便坐了起来,想起今日白天遇到的那个小女孩,便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放置许久的铃铛,转移了话题:“你说……那个小女孩究竟是真的不记得我们了还是……”
他枕着双臂悠闲地躺着:“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再去纠结?”
看着这玲珑小巧且精致的铃铛,五两二钱倒也是值这个价的,看着看着,我便不自觉将它戴在了手上,恍惚间,它似乎与烛火相映散发出一丝微弱的光。
“管他呢,反正这样式倒是不错,当个小饰品带带玩玩,挺好的。”
说着我熄灭蜡烛便躺回床上,看了看手腕上的铃铛,想着今夜时辰已晚,便转身想要拥着沈慕寒入睡:“睡觉吧。”
可似乎他的神色不大对,眨眼间又将我按在身下,毫不啰嗦就给我堵上了嘴,似乎这一半夜里的困乏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我挣扎许久未果,还是由他发泄情欲,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又找不到什么理由。
次日,当我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沉重的身子让我觉得十分无力,身旁也早不见了沈慕寒。
换上我许久没有穿过的红衣,临走时,我没有惊动任何人,仿佛走出这府门,沈慕寒与我便再没了干系一样……
游走间,我竟然不知道我此刻的去处,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东楼,抬眼间,在这街市繁华尽处便看到了罗素,她似乎在等我。
我上前走去,她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个礼:“少楼主!”
“是东楼出什么事了?”
罗素低头说道:“前两日东楼来了个人,带着五万两银票说让您亲自回去接一单生意。”
东楼向来培养孤女,至今能接得上单的有三十二人,从单子的大小分别有不同的价,能请动我的至少不低于一万两,不过大多也在五万两上下,但每次需要请动我的生意,不用想对手也有些麻烦。
“他已经等候了一天一夜了,您……”
我想也没想,没等她反应便自行走了几十步说着:“现在就去。”
一入东楼我便遵着以前的规矩戴上了面纱,在地宫正厅处见到了那个背影,从背后看是个男人,年纪约莫二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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