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鲤呀奈的摇一摇头:“我一点都不记得。”
乌仁图娅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说不定一提笔就想起来了。”
瑶贞在旁道:“对呀,试试又不打紧,我来给润青师姐研墨!”
郁润青坐在胡床上,睁着眼睛,抿着嘴巴,那稍有些不安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异常的稚嫩。
“那个什么符,听起来就不简单,再说,你都摆平不了的事,肯定不是小事。”
郁润青惴惴地望着乌仁图娅:“万一弄错了呢?我怕没帮到你忙,反倒给你添麻烦。”
她怕的并不是画符,而是乌仁图娅在草原上所背负的责任,一张出了差错的符纸,极有可能祸及成败上千的生命。
瑶贞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研墨的手慢了下来。
乌仁图娅的声音很轻,却很能令人信服:“没关系,你只管画就是了。”
虽然郁润青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很平常,但心口那道微微凸起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死过一次,是乌仁图娅让她死而复生。
救命之恩是其一,远在他乡又寄人篱下是其二,郁润青在乌仁图娅跟前总归是有点底气不足的,饶是对那禳伏兵大祸符没几分把握,也硬着头皮将笔提了起来。
……
,!
:虽然郁润青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很平常,但心口那道微微凸起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死过一次,是乌仁图娅让她死而复生。
救命之恩是其一,远在他乡又寄人篱下是其二,郁润青在乌仁图娅跟前总归是有点底气不足的,饶是对那禳伏兵大祸符没几分把握,也硬着头皮将笔提了起来。
正如乌仁图娅所言,她一提笔就好似是恢复了记忆,连一丁点的停顿也没有,龙飞凤舞,一气呵成,甚至停笔后还习惯性的掐诀施法,在符纸上加了一道咒印。
做完这一切,郁润青自己都不由地面露惊色。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掌心,长睫轻轻一颤,缓慢的合拢了五指,握着拳,看向站在那里的乌仁图娅,说:“我真的不知道画的对不对。”
乌仁图娅走过来,拿起那张符纸,思忖片刻说:“以防万一,你和我一起去陵城。”
钟知意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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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呀一句“最好还是驱逐”
。
就连如今的郁润青也能明白,这是“道”
与“情”
相冲突所产生的矛盾,不会觉得古怪。
乌仁图娅道:“你既知道凶险至极,合该清楚我不能护你们三个人周全。”
瑶贞一点都不害怕,杏眸澄亮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乌仁图娅的视线慢慢挪到钟知意身上,钟知意立即召来了流云伞,毫不犹豫道:“没错,我们不仅能保护好自己,说不定还能帮得上忙。”
她们两个说的话,乌仁图娅信不信的很难讲,郁润青反正是信了,竟然咧嘴一笑说:“是啊,一起去!
兴许能帮上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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