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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将一切收入眼底，却默默的摇了摇头。

他有些脸红。

明明已经收了钱却没有完成交易，甚至客户现在还开始考虑自己这边会失败的可能性，对于一个优秀的商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对了，芽衣，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怎么了，舰长。”

与蜃楼并行的黑少女扭过脸，将温柔的目光。

蜃楼翻动着手上的“激活”

，他的目光在木色和灰白色的分界线上来回打着转。

“你的天照，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推测，从武器到圣痕，雷电芽衣可是被自己用各种手段提升到实力顶峰的女武神，她的奥义技能“天照”

会只有这么一点威力，按当前情报估算，就算是雷电芽衣控制了出力，也不可能连堆满区区一张激活都做不到。

大表哥一口龙炎的余波都能将激活给填满呢。

“舰长是想问‘天照’的能量为什么没有填满那张卡吗？”

注意到蜃楼的眼神，芽衣理所当然的回答说。

“因为这本身就不是‘天照’该有的威力。”

“为什么？”

蜃楼疑惑的问道：“是你限制了出力的原因，还是打算隐藏实力吗？”

芽衣摇了摇头。

“舰长知道‘天人合一’吗？”

“不知道。”

女武神思考了一会儿，冲蜃楼摇了摇手指。

“那——舰长看过《莫欺少年穷》吗？”

“《莫欺少年穷》？”

蜃楼惊疑的转过脸。

“你是说我们这边那本很著名的网络小说？”

芽衣点头。

“我确实看过，但你是从哪儿看到的那东西？”

商人有些无语，他虽然知道雷电芽衣有爱看书的设定，但他没想到这丫头会无聊到跑去看那些闲书。

“用舰长的手机看新闻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

芽衣点了点下巴，评价道：“虽然作品本身没有什么太多的内涵，但作为消磨时间的消遣品而言，算得上是质量上乘的书籍了。”

蜃楼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好嘛，看来即使是在异世界，人类对于文学的鉴赏态度也没生什么变化。

“那位作者的小说里面有一个设定，那些武人可以通过招式引动这个游离于这个世界中的能量，再利用这些能量反过来加强招式的威力，就像一根火柴燃起的火苗能够引一场可怕的森林大火。”

芽衣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天人合一，我这么说舰长能理解吗？”

“明白了。”

蜃楼点了点头。

“就是仙人模式呗。”

这两个人真的是在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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