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冷白皮,所以男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你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吗?生理这么饥渴?”
乌黑的睫羽掩盖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我是很饥渴啦,不过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动心,甚至愿意献身的人。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放在心上的人,也要压在床上。”
裴若若慢慢的靠近白一,咬了咬他的耳垂,心跳如擂鼓。
柔若无骨的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你别这样,适可而止,女孩子要知道自重。”
白一脸色变冷,推开了裴若若。
呦,还是个禁欲的调调。
她跷脚坐在医务室里的那张小床上,用手绕着自己的头发。
“可是怎么办,我的头还是好疼唉,没想到砸我的人那么混蛋,连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毕竟爽的人也有你一份。”
用力握紧的拳头,“也不是……不可以。”
白一狠下心,深呼了一口气。
“但是得有时限,最多一个月。”
“这样才对嘛,我的炮友。”
裴若若盯着白一的裤裆,咽了咽口水,脸上又泛起诡异的潮红。
“你有过经验吗?白一。”
“没有。”
“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裴若若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张房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