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外面不知多少枪瞄着这儿,现在叔哪敢出去灭火,连了房也比吃枪子好。”
“躲屋里该吃枪子的也跑不掉,谁是掌柜的?”
秦虎举着盒子炮进屋搭了腔。
屋里的中年汉子一抬头就对上了秦虎那张抹花了的鬼脸儿和冷森森的目光,噗通一声,面前的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就跪在了当地儿,双手微颤着在头上一抱拳道:“好汉爷,俺是这儿掌柜,俺爷俩不、不是胡子。
“
秦虎扫了一眼炕上的年轻人,显然这个年轻人腿上受了伤,两手撑着炕席上正想坐起来。
秦虎对跪着的客栈掌柜冷冷地道:“胡子不一定都在山上,你们通匪的罪过逃不了。
“说完一只手仔细地把炕上的年轻人身上摸了一遍,看着从口袋里搜出的一把步枪子弹,秦虎一摆手中的盒子炮道:“还敢说不是胡子,枪呢?怎么折的腿?”
“俺真不是胡子,俺是这清河城李财东家的炮手,被三爷喊来帮衬的。
刚才枪响俺从房上掉下来摔断了腿,枪被他们刚刚给顺走了。”
炕上的年轻人岁数看着不大,话语中虽然带着些紧张,但对着秦虎的枪口还算镇定。
微一沉吟,秦虎想起前面在东门审问放哨的胡子时的说辞,厉声对着年轻人问道:“西沟渡口怎么走?”
“出城往西不到一里往南,有条山沟里的小路,骑马一顿饭的功夫就到,走着得半个钟点。”
秦虎一听跟前面胡子交待的情况吻合,接着又问:“那里的渡口可还有船?”
说着就把枪口顶在了他的头上。
“没、没了。
三爷一到城里,就交代让俺带人骑马去了西沟,把渡船、渔船都赶到下潲去了。”
秦虎不再理炕上的年轻人,回头把枪口顶在还跪地上的掌柜脑门上:“我眼前也没空儿跟你废话,先把胡子劫俺的车马银钱还我,其他的账以后跟你算。
“
跪着的掌柜一脸的哀告道:“爷,胡子劫了您的钱财车马怎么会在俺这儿?求你放过俺们爷俩,山沟里做点小买卖,绺子里的爷也是常来常往的,惹不起啊!
求您…求您啦。”
接着就是接连的叩头。
秦虎一咬牙,伸出左手掐着他脖子把他拎了起来,眼冒凶光地道:“好,我让你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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