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荣顺手替她散了髻,将簪子整齐放到一边。
他显然不太熟练,但手上动作放得很轻,戚时微的一头黑瀑般的乌散下来,落在他膝上。
月色明亮,马车中一片宁静,裴清荣伸手轻轻按着她头上的穴位。
他的指腹温暖,力度恰到好处,不知不觉叫人觉得放松。
“睡吧。”
他顺了顺她丝缎般的长,淡声说。
戚时微迷迷糊糊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次日起床时,她还在埋怨石青:“怎的就不叫一声我,硬生生任我睡了过去。”
石青一缩脖子:“那会儿您和九爷在马车里头,气氛多好,我只好做在车辕上去了,怎么敢打扰!”
戚时微无奈地摇着头笑,石青又鬼头鬼脑凑过来:“姑娘,昨儿个是九爷亲自抱了你回房呢……”
戚时微隔空一点她,叮嘱:“不许往外说。”
“我知道,”
石青笑嘻嘻道,“最近,您和九爷都挺好的?”
石青这丫头也不知从哪儿学的,嗅觉极敏锐,连两人间隐秘的氛围变化也能嗅出来。
戚时微还理不清心头纷乱的思绪,但南下一路同船,至今近半月,再多的尴尬都渐渐淡了,到底是两世夫妻,总有些同舟共济之感。
“行了,”
戚时微嗔她一眼,“别问。”
“我不问我不问,”
石青笑着从外间端了一碗药进来,“姑娘快趁热喝了吧,凉了更苦。”
戚时微依言接过碗,里头盛着漆黑的药液,微微泛着苦意。
这是裴清荣到外头请人配的药方,是温养气血的方子,据说有益子嗣。
戚时微便每天喝着。
她喝完了一整碗,石青便递来蜜饯和一盏凉好的温水。
戚时微漱了漱口,将蜜饯含进嘴里,问:“九郎呢?”
“九爷一早就出去了,说晚上再回,不必等他用中饭,”
石青乖觉道,“我把芝麻抱来?”
裴清荣出门,想必是有事,他不主动提,就是不好和她说的事。
既然如此,戚时微便也不问,只打点过行李,预备好第二天启程。
翌日,裴清荣果然带着车队准时启程,赵彬派人再三挽留,都被裴清荣婉转谢绝了,一行人弃岸登舟,沿着水路向下游行去。
余下的路不多,有的支流细窄,便把大船留在金陵的裴府,换了十余艘小船。
两岸草木葱茏,不时有鸟雀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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