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掐指一算,皱眉说:“烧了!
骨灰掺黄豆扔北山耗子窝里,这劫数就化了!”
爷爷心狠,从柜里翻出没被水淹的干被褥,塞进棺里倒上灯油,就想烧尸。
可还没等他点火,棺材里,被褥的轻微抖动,却引起了奶奶的注意。
“别烧呢,她肚子里的孩儿还活着呢!”
奶奶刚扑上前,就被爷爷拽住,骂道:“那不是孩子,都死多久了哪儿还能生孩子?”
可这时奶奶已经扒拉开被褥,果然是女尸的肚子在动。
奶奶忙道:“你看,分明就是孩儿在肚子里蹬腿,当家的,你再缺德可你没杀过人呀!”
“那也得烧,这劫不化了,以后我咋办?”
爷爷已经铁了心,搡开奶奶就要点火。
奶奶哭嚎着扑通一声下了跪。
“我求求你做回好事吧!
你只想你自己,咋就不想想给咱老马家积点德!
你斗得过天吗?”
听到这番话,爷爷身子一颤,过了许久,才扔下了手里的油灯。
“斗不斗得过,这不也斗了半辈子了。
得,今天我就给你们积点德……”
那一夜,爷爷用把剪子,把我从女尸肚子里剖了出来。
我生来肤色发白双眸发灰,左胸处有块红胎记,形如两个人影坐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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