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是为了方便侍书伺候他,二则,木少轴希望能够减少一些依靠别人的时间。
他生来就是个骄傲的人,一个骄矜的人连自己身体的自由都掌控不了的时候,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侍书安置好木少轴后,还不忘了来收走花娴的洗澡水。
只是这个略显木讷的侍卫依旧是一副臭臭的冰块脸。
“侍书哥哥!”
少女甜甜的声音像银铃般清脆。
侍书停住脚步,并没转身,只是冷冷的问:“还有事吗?”
“侍书哥哥,其实,你是个好人!”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主子的话是正确的,大黄狗跟着汪汪了两声。
侍书的背影僵了一息,然后飞快的冲下竹楼的楼梯,仿佛背后有什么在追他似的。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花娴是在大黄狗的惊呼中醒来的。
花娴在梦里隐隐约约听到大黄狗含糊不清的呼救声传来:“酣言谷之(娴主子),够哟我(救我)……够哟我……酣言谷之,够哟我……”
花娴睁开眼往床底下一看,果然大黄狗不在。
花娴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隙,估计是天快亮的时候大黄狗溜出去了。
大黄狗在残念山谷的时候就喜欢和枣红大公鸡比谁起得早,看来到了这临风小筑还是习惯了一样的作息。
“酣言谷之,够哟我……酣言谷之,够哟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