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待我,你先行护送殿下离开。”
风逐哪里敢从,这若是等萧恕醒来,只怕当即便会作。
“风侍卫,若殿下醒后执意回城,你便帮我同他说一句话。”
她低头看着不醒人世的萧恕,道:“以一人死,换举国安,有何不可?”
风逐失神,随即便被白鹭推着塞入密道。
等察子将密道门封上,二人才匆匆行回房中。
沈清晏看着身侧的白鹭,无奈道:“终究还是要你同我一道涉险了。”
“姑娘,咱俩都是被阎王爷拒收的人,正好作伴。”
她们二人相视笑了笑,便端坐在屋内等着人破门而入。
萧恕不能有事。
他若有事,景帝必定是要拿她做个筏子,指不定还会将先时荇林军箭矢一事牵扯出来。
她与萧恕是结伴去的朔阳城,即便徐博有意相护,这消息也是瞒不下来的。
而且,若这事徐博往下压了,指不定卫国公府也会受牵连。
他是皇嫡子,而她只是一个空有名头的孤女罢了。
景帝是绝对不会放任一个有份伤到自己儿子的人存活于世的。
所以,她必须留下来拖延时间。
不单是为了救萧恕,更是自救。
不多时,房门便被人破开,随后进来的那个人倒真真是让沈清晏始料未及的。
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罗诺的那个便宜夫君。
可无论内心多么震惊,她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稳如泰山的模样。
“贵人大驾光临,妾,有失远迎了。”
沈清晏捧着盏寒山城的花茶,浅饮了口,道:“贵人是来吃茶的吗?”
沈清晏如此说着,却未有起身见礼之意。
少君冷哼了声,随即便进来一队人,将这屋子里外翻了个遍。
“虽说寒山城只是一介边垂小城,但贵人也未免太失礼了。
‘男女有别’这四个字,贵人是不曾学过吗?”
沈清晏的语调虽轻,但字里行间透出来的轻蔑着实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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