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
杜若脱口而出,牵住栖月的手轻拍了拍,期待的问:“阿欢,你看我家少辞怎么样?可还喜欢?”
“若姨,我……见过他了。”
“啊?那他近况如何,我……我们都多年没有见他了。
也不知道他独身一人在京城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杜若说着,说着,心底对儿子的思念有了突破口,一股脑冲了出来。
“挺好的,能吃能睡办起差事亦是游刃有余。”
还会翻墙,钻狗洞了。
栖月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
杜若重复着说,拍了拍栖月的手:“好孩子,辛苦你了。”
……
几人又絮絮叨叨谈了许多。
直至暮色彻底黑暗,慕卓诚才依依不舍的与杜若告别离去。
次日,黎明回光返照般苏醒,翻身下床,一把拉开房门,惊了门口小厮一跳。
无他,黎明满脸黑沉,不等小厮开口,他一把推开碍事的小厮就往书房冲,小厮远远追在身后。
他健步如飞的冲到书房门口,用力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
紧随其后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追上,喊道:“二公子,王爷他,他今儿一早就出府了。”
黎述大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语气不善:“你怎么不早说,他去哪了?”
“听说是军营。”
小厮缩了缩脖子,小声回答。
黎明扑了个空,沉着脸站了片刻,回屋拿起染血的鞭子,径直冲向地牢。
小厮无力阻拦,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地牢外,宁三拦住怒气冲冲的黎明:“二公子,王爷有命,不能对犯人用私刑,您若没有王爷手令,请恕属下无法让您进去。”
“滚开。”
黎明一甩鞭子,便要往地牢冲。
宁三欲拔剑阻拦,剑未出鞘就被新来的护卫一把按回,他压低声音告诫宁三:“你疯了!
王爷有多看重二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要进去就让他去,左右我们也拦不住,真伤了他,咱们也得受罚。”
“可是……”
宁三仍想阻拦,被护卫有意无意的阻拦,趁他二人纠缠的功夫,黎明顺畅的进了地牢。
宁三怒瞪眼前新来的护卫,沉声质问:“你为何要放他进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拦着我。”
里头关的人虽不知是何身份,但内力确实深厚,他们给他戴的都是最沉的镣铐。
让黎明进去不仅违背了王爷的命令,要是他被里头的囚犯伤了,他们照样得受罚。
遂忧心忡忡问:“就这么让他进去,要是他被伤了……”
护卫无所谓道:“有什么要紧的,王爷昨儿不也一个人下去了,这不也没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再说了,那镣铐都是咱们一起锁的,紧实着呢。”
地牢昏暗,黎明来得急,仅拿了鞭子,忘记带上灯烛。
他闭了闭眼,待眼睛勉强适应了黑暗,模糊的看见前方一道跪着的人影,锁铐加身,无力的垂着头。
想起自己被打晕前,那个贼女她说,谁让慕王爷看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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