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周身气势自是不凡,只是那么端坐着,上将威慑力便令人胆寒。
但顾氏瞟了他一眼,走上前拍了拍他,轻易就解了那凛然气势,然后转头对苏悠道:“你别怕,且先说来听听。”
苏悠点头:“侯爷猜错了,民女是为了父亲而来。
大理寺走水香税的账目尽数被毁,户部尚书也因此命丧火海,案情若拖延下去最后只能作罢。
届时旧案冤死的人,以及香典司数年来压榨百姓肆行贪墨之罪便都会不了了之。”
“侯爷追随过先帝,又是圣上亲封的护国侯,战功赫赫名望至盛。
如今圣上身子日益虚弱,眼下朝局又混乱,也就侯爷守心如一从未踏进这浊流之中,也只有侯爷能拨开这云面。”
虽是奉承话,倒也说得宁远侯心中熨帖,他一向厌恶朝堂的皇权之争和那些不见光明的阴暗手段。
苏悠继续道:“民女知道侯爷清明正己,可是侯爷有没有想过,五皇子这样的人将来若真的登上了高位,于朝堂天下真的有益吗?再退一步来讲,五皇子的心胸容不下太多人,届时圣上百年归去,侯爷又如何自处?”
皮之不存,毛将安傅?这个道理顾氏知道,宁远侯不会不懂。
苏悠跪在地上:“大理寺失火一事实在蹊跷,民女恳请侯爷拨乱反正,为天下百姓,为冤死的官吏们还一个公道。
民女无以为报,愿奉上叶氏香铺,此后一心侍奉夫人左右。”
不卑不亢,眸色坚定。
带兵多年的宁远侯对意志不坚定者极为敏锐,但他此刻却未在苏悠眼里看出一丝犹豫退缩,倒是真的有些相信,苏悠不是为了太子而来。
关于她的事也听顾氏多次提起,对她反抗魏家并且设局抓住了陈戟贪污的把柄这份胆识颇为欣赏,眼下知道她做这一切竟是为了替自己父亲翻案,不免又同情几分。
宁远侯又问道:“你当真愿意将叶氏香铺给宁远侯府,不后悔?”
魏家倒了,叶氏香铺如今是京城第一香铺,名利兼收,前景可观。
就这么拱手让出来,实在让人意外。
苏悠点头:“民女不后悔。”
一旁的顾氏心如明镜,这四年来苏悠为了开香铺吃了多少苦头她最清楚,眼下这般豁出去,是为了给苏景修翻案,亦是为了能替人解困。
但她始终不明白,太后赐婚荣国公府,她如今与太子也是彻底没了希望,竟还能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
顾氏看破不说破,走上前将她扶起来:“但愿你当真是为了自己。”
苏悠的这个交易对于宁远侯府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与其说苏悠说服了宁远候,不如说宁远侯其实也在等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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