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货的逻辑,郁禾也懒得再多说,只是惯例地抓起了小老板的手腕,摸了脉搏。
除了痛风,还有些因常年酗酒,暴饮暴食而形成的脾虚失运。
也就是个中医上常见的痰湿证。
年前年后,这些疹症大约都是要加重的。
郁禾不由抬了抬眼皮,撩了一眼楚凌冬。
脸色也有点青白,还有些没刮的胡茬。
这对于生活严谨的楚凌冬很少见。
看来,最近生活作息大概也不正常。
“许医生,你看这细皮嫩肉的,像个大姑娘似的,不像我们在外面跑的,皮厚肉糙的。”
小老板也是个粗人,说话也没什么用心。
不过是无所事事,看了看自己粗黑的手上,落着的郁禾细白的手,便脱口说了出来。
楚凌冬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郁禾瞟了他一眼,“还没叫到你,到外面等着。”
小老板也看向楚凌冬,一脸舒服的笑。
“小老弟,我是预约的。
不好意思啦。”
楚凌冬一声不吭站了起来,转身出去。
预约有理。
出了门诊室,站在院子里。
就见桃姐端着水,进进出出。
里面是郁千里的房间,而在旁边的一间,则躺着至今晕睡中的郁禾郁医生。
桃姐不知在忙些什么,但这个进出的频率大约与郁医生有关。
楚凌冬在院里站了会儿,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收拾得十分整齐。
光线也好,十分明亮。
因为只有一张病院,房间也显得份外宽敞。
柜头摆放着盆虎皮兰,淡淡地开了几朵,有点微不可闻的香味。
空调开得很足,十分暖和。
屋里没有一丝病人久卧病床的感觉。
清爽而舒适。
桃姐与一名看似护工模样的中年妇女,正在给郁医生擦洗身体。
桃姐把拧好的热毛巾,递到护工手里。
护工接了过来,去擦郁医生的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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