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勾人,语调销魂。
他转头盯望着她,随口道:“该怎么做,我自己知晓,用不着你日日来提醒我。”
苏苒苒走出院子,忽而,转身问道莺儿,“莺儿,清秋的生辰是快到了对吗?”
她隐约记着嘉郎曾给她提过,想着是让她为他操办今年的生辰。
谁知他逝世后,她也忘了这事。
今日忽然想起此事,时间倒是刚刚好。
莺儿想了想,抱歉道:“夫人,奴婢不知郡王爷是哪日的生辰。
以前府里只是为大少爷操办,还从未为郡王爷操办过。”
她闻言,细细想来也是如此。
哪年不是周清嘉的生辰热热闹闹,府内香烟缭绕,花灯四彩,处处灯火辉映,倒是从未听过有哪年为周清秋办过。
她笑道:“提醒一下周叔,今年觉得为清秋筹办一个吧,如今他也是郡王爷了,礼数上自然不能少。
对了,还要派人去通知一声老太爷,还有院子里花木又该修剪了,南院的也别忘了。”
午后,叶珠玑派来车马前来,莺儿随她一同上了宝车。
不时,到了同香芳门前,她领着莺儿走进去,老远便瞧见了叶珠玑一人独坐在一处靠窗座位上。
她一身翠绿纱裙,鬓间一朵绒花珠钗,两捋青丝垂搭在胸前。
见苏苒苒来了,她沏茶示意她过来坐下。
苏苒苒走上前去,坐在下,道:“你何时想着要约我出来了?”
叶珠玑将茶递于她,道:“还不是你蠢得无可救药,我实在看不下去,才决定出手的。”
“早知道你嘴里没什么好话,你要是无事,我先走了。”
说完,苏苒苒便欲起身。
“你不想见周清嘉了?”
闻言,苏苒苒猛然将头转回,神色紧张,急问道:“你知道?”
叶珠玑躺靠在椅背上,身子歪坐着,道:“原来你已经知道啦,看来还没有傻得你们无可救药。”
“你是何时知道此事的。”
她一手倚在脸颊,一脸笑颜道:“第一次见他时,隐约猜出来点。
后来叫人去调查了一番,果真如此。”
“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重生的天时地利人和罢了,那些玄学问给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家府那帮人我知道收拾,你好生护着周清嘉,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再将他让给你了。”
她起身,理理裙摆。
转身背对着苏苒苒摆摆手,道:“行了,我走了,茶钱记得付了。”
走出了同香芳。
郡王府东院内,家思染早醒了,睁眼第一刻就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他看着眼前熟景,心中暗喜,“终于回来了,我的床,我的褥子。”
一连在床上翻滚几圈。
见苏苒苒不在院中,他偷偷溜去正院。
只见莺儿扶着她上了马车,他悄悄跟上前去。
一路尾随,他好不易追上,瞧见她下了车直直走进了同香芳。
家思染寻了处茶坊,坐在街对面看着苏苒苒与叶珠玑一举一动,心道:“她们两个关系不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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