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山和张奇峰充其量就是两个被晏飞白当枪使的马前卒,所有脏活累活讨人嫌的活儿总能落到两人身上,而晏飞白则稳坐钓鱼船,指挥着这两个少根筋到处为非作歹。
这三人所过之处虽然不至于寸草不生,可也算是引得群情激愤了,遂,三天一小打,五天一爆揍总是免不了。
不过晏飞白聪明,十回有八回能逃避问责,只可怜那两个难兄难弟,每每被揍得屁股开花,实在是让人又怜又恨。
许就是因为张奇峰这样的傻,才得了黎家奶奶这样浓烈的同情怜悯,碰巧他说话又风趣,奶奶每每给他逗得哈哈大笑合不拢嘴。
笑了就是高兴,高兴了就会喜欢,喜欢了就会关爱。
得了人心,还有什么是不成的吗?
一如当下,即便他说着完全不符合年纪的话,奶奶也全然不在乎,还一个劲儿给他支招:“学你爷爷啊,就笑就完了。”
张奇峰那头也老神在在:“是,我爷是爱笑,可自从上次和我姑父家里人见了面,我才知道原来他可以笑着说这么脏的脏话。”
这下满桌子人都笑了。
黎妈妈戳了戳他的脑门儿,也忍俊不禁。
“老张这老头子,越来越没有正形了。”
奶奶笑得眼睛都弯了,祖孙俩聊得热乎,全然不顾旁人。
黎元淮也一样,不过她是根本顾不得旁人了。
从张奇峰进门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盯在沙发上的红色围巾上,无法移开……
那破破烂烂的围巾,边缘处歪歪扭扭的h·b正在得意洋洋的跟她招手呢……
活像是在对她说:怎么样,怕了吧?你以为扔了我,一切都结束了吗?哼哼,图样图森破!
这是什么三流写手写出来的狗血剧情啊喂……
晏飞白见她一直在发呆,便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提醒道:“吃饭。”
黎元淮恍然,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那小眼神儿,看得他心都要化了,要不是有长辈在,真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呀……
可下一秒,想起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黎元淮,又生气起来,端着饭碗到张奇峰旁边去坐着。
晏飞白只得默默叹息。
孩子是越大越难哄了。
张奇峰夹了一筷子鸡肉塞进嘴里,狐疑地看看跑到自己身边坐定的黎元淮和对面人淡如菊仿佛马上就要出世的晏飞白,不解地问:“你俩又吵架啦?”
黎元淮撇嘴:“没有!”
晏飞白点头:“嗯。”
张奇峰挠头:“为啥啊?”
黎元淮愤怒:“为了阴阳平衡!”
晏飞白委屈:“孩子真难哄啊……”
奶奶叹了口气,看了看两个孩子,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看着黎妈妈道:“这还大正月里的,就掐成了这样,那要是这么掐下去,不得掐一年?”
黎妈妈倒没那么担心,相反,她还希望黎元淮能活泼一些,快乐一些,哪怕是和旁人吵架打架都好,只要不用每天老气横秋,端着架势对着镜子练功吊嗓。
退一万步讲,他们两口子这样累死累活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淮淮能按照自己的心思,好好过日子好好生活吗?
想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黎奶奶。
婆媳两个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担忧,于是,桌面上又变成了这些日子来,婆媳两个最寻常的相处状态,那便是暗藏汹涌无疑了。
“孩子嘛,都这样,吵吵闹闹也挺好,热闹。”
黎妈妈随口说,可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她心里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了……
奶奶闻言,心觉也是这么个道理,便不再说下去了。
“你那围巾哪来的?”
晏飞白问张奇峰,说完,还撇了眼黎元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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