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帐篷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很安全。”
亚历山大简洁地回答,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但军纪毕竟是军纪。
他违背命令,擅离职守。”
令人惊讶的是,这话是米恩说的。
这只暴躁的小老虎非常遵守规则,甚至比大多数士兵都要严格。
“忘了帐篷吧,我们走吧。
我们是同路的。”
亚历山大呼吁。
到他们的“领袖”
离开,3人也跟着走了。
当他们在帐篷间蜿蜒曲折的泥泞小路上漫步时,亚历山大突然问道:“嘿,冈比西斯,你听说过屋大维吗?”
他只知道屋大维被刺死了。
从那以后,他既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听说过他。
也许冈比西斯是在诊所认识他的。
“少爷出什么事了?”
米恩也问,但她的声音里奇怪地有1种明确无误的喜悦的期待。
“父亲在我离开前买下了尸体。
据说他逃跑时还把它扛在肩上。
那傻瓜还求我医治那具尸体呢。”
冈比西斯轻蔑地笑了笑。
“我离开的时候说我需要找米恩去弄更多的药。”
难怪她那么爽快地坐下来和男孩子们1起吃饭。
她在拖延时间。
亚历山大心中的1个谜终于解开了。
“我对你哥哥表示哀悼。”
卡米乌斯恭敬地说,1面向死者表示敬意。
“半个兄弟而已。
幸好他死了!”
冈比西斯纠正卡米乌斯,恶毒的声音从她的声音中流出。
“嗯,这是这场战争带来的唯1好处。”
米恩毫不含糊地同意她的女主人的意见。
说冈比西斯和屋大维的关系不好是对这个世纪的轻描淡写。
屋大维憎恨比他才华横溢的妹妹。
他总是有1种无理性的恐惧,害怕妹妹会在亚历山大的帮助下接管雇佣兵组织,因此1有机会就想刁难她。
作为他唯1的继承人,内斯托拉斯常常对这种在他来“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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