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师父道:“这棵菩提树是我从越南云游的时候,悄悄带回来的,属于境外偷渡。
我太喜欢菩提了,菩提代表着正悟,当年释迦摩尼就是在菩提树下开悟的。
怎么样,是不是长很好?哈哈,哈哈!”
我内心顿时划过三道黑线,师父呀师父,您知不知道,随意把植物挪到原本不属于它的生态环境中,很有可能造成物种侵略?
从此我在明镜师父的修行品德上画了个大叉叉——此人有待考证。
传我孔雀明王的佳仪师父更是缘浅,只见过一面,她的寺庙还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少林寺山脚下。
我尴尬地笑笑:“其实,我有一天做了个梦,梦中佛母明王给我亲自灌了顶,我便会修法了。
我在生活中,并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上师。”
静姐一副惊讶的表情:“明慧真是修法的上上根器,佛缘深厚,佛缘深厚啊。”
我低头掩饰嘿嘿一笑,忽又想起好像忘记什么事情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静姐让小姑娘把她未编完的佛珠取了过来,我便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瞎帮忙。
静姐总是让我感受到一股特别柔软、温和的力量。
这种力量就像大地母亲给予的宽容和慈爱,让人觉得踏实、暖和、舒心。
但她也是个特别灵敏的人,和人说话聊天,眼珠子时不时地转来转去,露出一股聪慧之色。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她的耳朵也会跟着一掀一合地微微摇动,仿佛谛听留意着周槽一切。
当我们一起串完佛珠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起来,我终于想起来了。
我没有买茉莉花奶冻,吐司也如肉包子打狗般有去无回……
静姐留我吃饭,说小厨房炖了梨汤。
我连忙推却,起身告辞回小院。
边走边心中默念:“希望我姑千万别怪我!
希望我姑千万别怪我!”
到了小院,文冰他们早已走了,姑姑一个人又在北屋煲电话粥。
她见我回来挂了电话,笑着对我说道:“呦,明慧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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