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琴姨提前回老家过年,整个院子的打扫与接客全由我一人负责。
我有些累了,见这茶叶还能续泡,倒掉实在可惜,就坐在茶席边上,烧了水接着续了几泡。
云逸是个十分严厉的人,照理说茶艺师在茶馆工作,闲时喝几泡不算珍贵的茶叶并不算什么,但是她的茶叶我是一动也不敢动。
茉莉解忧,我一个人独自在漆黑宁静的夜晚享受片刻放松,心情也舒畅很多。
当时我和素斋馆的员工们一起住在一处地下室。
那天半夜,梦里总有一个身披黑袍、凶神恶煞的人到处飞来飞去地抓我,而我在地下室为了躲避追捕跑了整整一夜。
突然之间我灵光一现,把这两个不知名的人物串联了起来!
是的,他们是同一个人!
虽然一个戴着面具一个没戴,但是身型脸型一样,身上露出的皮肤都是灰黑色,带的那股怒气和恨意也一模一样!
云逸老师平时给人讲课,讲的是女学和妇道,讲传统文化。
偶尔她还给人扎针。
有一次课堂上来了个女人,貌似病得不轻,聊起自己的故事,人生历程也颇为艰难坎坷。
云逸老师听了深受触动,当着所有学生的面流下两行泪来,下了课还给她免费针灸。
当时,我便觉得她是慈悲的菩萨转世,内心很敬重她。
但私底下,她也有神神叨叨的一面。
琴姨说她针灸很厉害,我一向身体不好,也想让她扎两针。
有一次,院子里有盆花死了,她让我去扔。
我捧起沉甸甸的花盆正要往外走,她突然在边上猛地踢了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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