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蓝变成了猫咪,躲里面睡懒觉呢。
我忍不住撸起了它的脑袋,又挠挠它的下巴,它的肚子里发出了愉快的“咕噜噜”
的声音。
随着上课铃响,同学们都回了各自的座位,周围立刻安静下来。
仔细一数,这个班级的人数居然有五、六十人之多。
一位年轻的男子,穿一身老式长衫,单手夹着书册,儒雅地从门口踱步进来。
他的皮肤很白,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长得几乎都可以在上面荡秋千。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不免令人心动地想在上面滑滑梯。
他将书册往讲台上一放,戴上一副圆圆的大眼镜,底下一众女学生彻底疯了。
“同学们好,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女学生们腰板挺得笔直,无不聚精会神。
他打开书本道:“今天我们来上美国作家惠特曼的《草叶集》,请大家把书本翻到第二十三页,《我歌唱一个人的自身》。”
只听“沙沙”
一阵翻书声响,很快又静了下来。
他用清亮而磁性的嗓音道:“我歌唱一个人的自身,一个单一的个别的人。”
学生们开始集体倒抽一口凉气,像是磕了鸦片似的。
“不过要用民主的这个词、全体这个词的声音。”
“啊~徐老师!”
左手边有个女学生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了。
“我歌唱从头到脚的生理学。”
“啊~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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