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地下室,素食馆的员工们都放假回家过年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哭声回荡在冰冷的房间。
哭着哭着,我又想起了,她总是把学生的家庭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拉拢经济条件好的为她出钱投资。
当着学生的面,偶尔帮助他人,背着面却把从很远地方过来扎针的人赶回家,让她们自己闭门忏悔……
原来是我自己识人不清、眼瞎耳聋……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打电话过来。
“明慧,明天早上8点来小院见我!”
还不等我回话,她自己就把电话先挂了。
第二天,我记得很清楚,夜里的大雪,将整座城市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绒毛毯。
天空是从未有过的湛蓝、洁净,万物寂籁,仿若融归一体。
积雪压得枝头不堪负重,“噗”
地一声雪堆坠落下来掉进了地上的厚毯。
我却无心赏景,内心惴惴不安。
院子的门是关着的,我以为云逸老师还没到,给她发了条信息,独自在巷子里等待。
不一会儿,只听“吱呀”
一声,老旧的木门打开了。
云逸老师像是刚起床不久的样子,还冲着我咧嘴一笑。
我见到这笑却觉十分惊惧害怕。
“明慧,你来啦!”
她停顿片刻,又道:“这雪可真够大的!”
说着,她拿起墙边上的一把很短的小扫帚,拱着屁股,“唰唰唰”
的,一下就扫出一条路来。
“进来。”
她回头又是对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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