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嘉问奶娘孩子可吃饱了,奶娘道:“早就饱了,含着玩呢,兴许是要长牙了。”
“这么快?”
谢南嘉把孩子抱过来,趁着他笑的时候,看了看他的小嘴,没现有长牙的迹象。
奶娘道:“有的早长,有的晚长,说长快得很,几天不注意就露头了。”
谢南嘉觉得很神奇,看着孩子天真纯粹的笑容,整颗心都软下来。
“可怜的,到现在还没有名字,都不知道叫你什么好。”
她用额头抵着孩子的额头和他玩闹,心里充满了母爱的温情。
孩子之所以至今还没有名字,据说是秦氏得了高人的指点,一周岁之前不能给他取名字,免得他母亲惦记他,在阴间叫他的名字,也免得有心怀不轨的人以巫术害他。
定远侯认为这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架不住老太太和秦氏都赞同,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是这孩子就一直没名字,下人们通称他为小公子,长辈们则直接叫他好孩子。
谢南嘉当着他的面,叫不出小公子,总忍不住想叫他宝宝,乖乖。
母子两个玩了一会儿,谢南嘉把孩子还给奶娘,叫画楼去外面说话。
画楼还是那样木木的,似乎被绿柳气狠了,一时缓不过来。
“你怎么了?”
两人到了外间,谢南嘉把她扶坐在椅子上,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她。
画楼接过茶,也不喝,只是捧在手里怔。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绿柳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谢南嘉问道。
画楼听她提起绿柳,不禁又红了眼眶。
“我的心早已被她伤透了,再伤人的话也伤不到我。”
她叹息道,“我真是恨死她了,好死不死的,偏要跑来和我说起小姐出嫁前的仲秋节。”
谢南嘉愣了一下,很快就记起了那个仲秋节。
那时候,她的婚期将近,因不想嫁给赵靖平,整日闷闷不乐,仲秋节,她和绿柳画楼坐在院子里赏月,三人对月起誓,以后不管在侯府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彼此都要相亲相爱,相依相伴,做一辈子的好姐妹,永远不离不弃。
如今,山盟虽在,物是人非,难怪画楼会如此伤怀。
“不要难过了。”
谢南嘉劝慰她,“月亮本就阴晴圆缺变幻不定,所以对着月亮的誓也当不得真,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你说得对,对着月亮的誓都当不得真。”
画楼又叹了口气:“我不是为了那个誓言而难过,我难过的是小姐再也回不来了,哪怕我一天想她一千遍一万遍,她也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在没来伺候小公子之前,画楼心心念念的就是杀绿柳为小姐报仇,自从老太太把她调来伺候小公子,她反倒不敢轻举妄动了。
小公子的天真无邪让她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加柔软,她怕自己万一失手,不仅杀不掉绿柳,反倒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到时候谁来替小姐照顾小公子呢?
她觉得自己特别没用,日日在犹豫不决中度过,绿柳都找上门来挑事了,她还是下了手。
她对不起含恨九泉的小姐。
“你家小姐不会怪你的。”
谢南嘉抱住她,柔声道:“你家小姐不是永远不会回来,而是从来就没有离开,她一直在你身边,也在你心里。”
画楼忍不住泪如雨下,泪眼朦胧中,她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挣开谢南嘉的怀抱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对着月亮的誓?”
谢南嘉一愣,忙解释道:“是方才柳姨娘告诉我的。”
“她连你都告诉了?”
画楼越对绿柳不满,“她还说了什么?”
谢南嘉沉吟一刻,试探道:“她说她不是杀你家小姐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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