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掌心中,没有第二种选择。
姑姑说,母亲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个五个月大的小宝宝,是小丹舟的弟弟或妹妹。
爸妈活着的时候一直唠叨着,想给她生个弟弟。
儿女是泼出去的水,对她再好没用,长大了一出嫁,就是人家的货。
小丹舟不在意爸妈的意思。
爸妈在的时候,即使对她再不好,她都不会责怪他们的。
没有了爸妈,家里没有了生气,屋顶上的烟囱,再也没有冒过烟,冷冷清清的,家就不像个家了。
小丹舟愈发怀念和爸妈在一起的日子。
天昏地暗,家里就剩小丹舟一个人。
姑姑、姑父从北山那边赶过来,帮着料理完了后事。
领着小丹舟又翻过北山,路途足有二十里地。
家里的地就此荒着,不久被村民蚕食瓜分了,就剩破落的房屋了。
成年后,程丹舟不常来。
遇到重大挫折时,她一定来。
她想跟自己的故人,说说心中的怨屈。
更想到打谷场边的那座井口上坐坐。
这次是第二次了,三年前,她来过一次。
离开家乡时,还是黄毛丫头的程丹舟,土里土气的。
如今的程丹舟非同往日了,女大十八变,家乡人都不认识她,见了她都以为是路过观光的游客。
她不愿暴露自己身份,即使看到儿时的玩伴,她也会低着头擦肩而过。
她偷偷走近自家的老屋,一座残垣断壁的土房,四周布满了爬藤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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