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受控制靠近,在找到舒服的位置之后才晕了过去。
这副药的毒性不该这么大呀。
就势躺在垫子上,宫远徵摸着她的脉象,原来是气晕了。
看来她体质偏弱,身体还需再好好调理一番。
医理脑的宫远徵下意识就在思考诊治方法,颇为肆气的坐姿,
让他忽略了此时还在昏迷不醒的人。
。
“快醒醒。”
突然传入耳中,我也下意识睁开眼睛。
却只有深深的绿映入眼中,
最空阔的是蓝天,伸手的距离仿佛就能触碰白云。
摸摸额头,却发现手上沾染的墨迹没有洗净。
先前点蘸墨,笔墨细描,只留线于纸面上。
是上官浅着白衣时,扶盏喝茶的一幕。
自信隐入周身气场,有野心,有执念,不会被情感拖累。
有情,但不耽于情。
如果就这样欣赏她的一生,一定会被她所展现出的魅力所折服。
我向窗外望去,美丽的外表下同样是一颗因坚强而产生美感的心脏。
上官浅将一株杜鹃花栽入花坛,
我待在不知是谁的房间里,重新贴上一张宣纸,看着她浅笑的眉眼,细细地勾勒出宛如清风般的鬓间青丝。
只是这样安然的美好总会被人打破,听着外面的人声,无奈地将这张还未完成的素纸收卷起,落下袖口。
。
睁开眼睛,入目而来的是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他,从房间到地牢再到房间,我当然不会嫌累,就是希望他们不会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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