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叔眼疾手快,一把卡住了屋门,“孟老先生,我们既然来了,怎么能就这样走呢?”
老人瞪了朝叔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
我们紧随其后,毫不客气地跟了进去。
一进屋,那老人便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停下,嘴角挂着血沫子,目光冷冽地盯着我们。
“说吧,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冰冷而疏远。
我坐下来,直视着老人的眼睛,“老人家,您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使用魇阵之术害人性命,最终只会反噬自身。
您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老人闻言,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你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微微一笑,毫不退让地继续道:“孟老先生,大家都是同行,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我知道您是鲁班教的人,而且您昨晚对我使的魇阵之术,我也已经感受到了。”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小子,你倒是有些本事。
没错,我就是鲁班教的人。
但那又如何?”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孟老先生,我并不想与您为敌。
但您使用魇阵之术害人,已经违背了道义。
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司家事情,是想和你商量下,能否与司家和谈,停止对司家的的施法,如若不然,我也只能和老爷子你斗上一斗了。”
老人冷笑一声,“和谈?你说得倒轻巧。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我摇摇头,“我并不认为您会怕我。
但您应该清楚,继续这样下去,对您的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而且,我也并非没有能力破解您的魇阵之术。”
老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哦?那你倒是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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