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当下,我在北路沙场和绍记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逐渐进入冬季。
天冷之后,学校的饭菜就越发难吃起来。
尤其是早上,一碗粥根本吃不饱。
而学校的汤粉,又难吃得要命,尤其是那三鲜粉,感觉粉肠可能根本没洗干净,整碗汤都是浑浊不堪的。
更完蛋的是,学校食堂被查出米粉发霉一次,米粉含胶量超标一次。
这下我是再也不敢吃米粉了。
于是学校的炒饭就成了我的早餐首选。
那炒饭,吃起来好似炒软了外壳的铁粒子,吃进胃里,还是粒粒分明的。
我想起元都小当家里的蛋炒饭,说是粒粒分明才算完美,那我们食堂这个,虽然没有裹上蛋液,但也确实粒粒分明了。
连吃了十几天,我的胃终于崩溃了。
实际上我是在它崩溃之后,才知道原来吃饭是吃到胃里去的,原来人类是长了胃来消化食物的。
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心口疼呢。
胃疼发作起来,会给人一阵阵寒意。
我是下午发作的胃病,跟老师说了,老师当即打电话给我爹。
爹爹说他暂时没空,要等晚边放学才能来接我。
我忍了两节课,忍到放学,好在我初期的胃痛是阵痛式发作的。
一会儿严重,一会儿轻松。
放学后我瑟缩着身子,走到食堂,闻到饭菜的味道,不仅没感觉香,反而十分想吐。
爹爹吩咐了,说在学校侧门接我。
因此我只能在靠近侧门的食堂等着。
我以为他很快回来,我还能回家吃上一顿饭。
因此也就没在食堂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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