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继续看情况,被我爹轰了出去,他自己也跑到客厅看电视,说歇会儿再动手。
最后甲鱼还是被他解决了。
甲鱼在厨房斩首台上,还算是表现优秀的。
草鱼就不行了。
我见到它们的时候,,多半已经被牤牤利落地变成两半了。
我看着草鱼胸腔里一个跳动的小血肉块,惊异地问牤牤:“它还活着?”
牤牤没有理我,反而开始教我刮鳞技术——但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处理这种活物。
杀鸡是最可怕的,牤牤让我拿着那鸡,我压根不敢——它啄我或者抓我怎么办?
我提出我来砍头。
牤牤表示质疑:“你行吗?”
“我行的!”
牤牤一手攥住公鸡的翅根,把它身形牢牢锁住,一手拽着公鸡的脑袋,让它把脖子露出来。
引颈受戮!
我微微眯眼,鼓起勇气,狠狠给了它脖子一刀。
公鸡:“咕嘎!
呱!
咯咯咯!”
它疯狂挣扎起来,鸡爪在虚空乱蹬——我压根连人家皮都没划破!
我感觉这刀在我手里,使得跟块没开封的铁片似的,一点也不利索。
最后还是我提着鸡,牤牤来宰杀。
攥着公鸡的翅根,我感觉到一条温热鲜活的生命,就此消逝了,那些鲜红的鸡血全都滴滴答答落在雪白小瓷碗里,慢慢变成暗红色,然后倒进汤里跟它的主鸡一起做熟——其实还挺好吃的,挺香的。
我干了三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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