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行了个礼退离了这片狼藉。
朽木白哉觉得自己的头上一定冒起了青筋:“这些家伙果然一个都纵容不得。”
有了空鹤加入战局,房间内的酒香弥漫得更加迅速,慢慢的掩盖了点点的忧伤氛围。
七零八乱的瓶子四散滚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打着旋,一圈两圈……
“如果……大哥在的话……看到十日一定会很高兴吧?”
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酒瓶,空鹤忽然这样说到。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却忽然让吵闹着的京乐、浮竹乃至十日都安静了下来。
白哉只把眼光静静的投了过来。
“咦咦?怎么了怎么了?”
井上不明所以的红着脸来回的看着众人。
十日放下手中的酒杯,杯沿上已有了淡淡的裂纹。
抬起眼来,黑亮的眼珠仿佛水洗一般透亮:“空鹤一直都在怪我吗?因为海燕的死。”
“哈~”
空鹤一脚踩在桌子上,好不嚣张的样子。
头发从扎着的头巾里冒出来,招摇的朝天刺:“大哥又不是你杀的,我怪你做什么?”
眼睛瞟向一旁静默的露琪亚。
短发的少女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仿佛解不开的结。
指骨上青白相间,仿佛可以看到皮肤下静静流淌的细小血管。
“其实啊,我谁都不怪。”
空鹤忽然仰起头来,自嘲的一笑。
然后啪的一下拍在露琪亚的肩膀上:“你到底在自责个什么啊?”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条链子,白色的兽骨被岁月打磨得光滑一片。
链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入十日的怀里。
“偶然翻出来的,大嫂也不在了,所以我想,大哥或许会想交给你。”
空鹤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
十日提起那条链子,晃了晃,忽然笑起来:“海燕他……是这个世界里第一个对我说喜欢的人呢。”
那一句话,竟使在场的数人生出不同的心思。
呵,酒不醉人人自醉……
十日与海燕不得不说的故事
还记得白哉说过十日是真央的首任校长的事吧?不过大家觉得十日那人能好好干教书育人的事么?
对吧,大家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吧。
所以,其实白哉的话并没有说完——十日也是真央有史以来在任时间最短的校长,只当了不到一星期的时间,便被忍无可忍的众人集体罢免了。
于是,那个时候的十日安安分分的做了一个小小的真央教师。
其实,十日被罢免校长的事很简单,就是他摇摇晃晃打着呵欠流着眼泪走到众目睽睽之下,说了一句什么:“在我看来,政治就是统治者玩弄被统治者反而让被统治者感恩戴德的工具。
当然,我这里说的是玩得好的。
如果玩得不好,那么政治就是统治者激发被统治者推翻自身统治的工具。
而,各位同学,你们今天进入真央学习,也就代表着你们的行为将与这个尸魂界的政治联系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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