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所觉悟的人,就算和他们一样去追求金钱和权力,也绝不会用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自卑且丑恶的内心。
真正的觉悟者,会本能地直面自己的困境,并将绊脚石化为垫脚石,而虚伪的人只会用各种方法来掩盖自己,而不是像你这样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你就是为了钱。”
“所以……你是看出了我的觉悟?”
虽说大致听懂了汉克的意思,但是瑟玲娜还是抱有疑问。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过没那么浅显。
你当时说是你为了钱,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人,是绝不会在事情的答案上婆婆妈妈的,我自然能看到你心里的觉悟,但主要还是因为你撒谎的水平很差。”
汉克说着,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取出一只手帕,堵在自己的口鼻前,紧跟着打了个喷嚏。
“抱歉,有些话说着就上头了。”
“总感觉和你交流起来有点困难啊。”
虽然这是瑟玲娜无意间的吐槽,但她立刻就被汉克接下来的话惊到了。
“正常……我有得过战后创伤之类的后遗症,之前我一直是红十字会的医生,在马里负责各种人道救助。
大概是第二个年头的样子,我们的车队遭到了当地武装的袭击,运输的物资被抢,难民全都被屠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正说着,汉克的脸再一次沉了下来,这段记忆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好受的。
“你很难想象那种感受,我们一个个成为俘虏,随时有可能在摄像机的面前,被暴徒用砍刀活生生地切下脑袋。
我当时满脑子想着,要杀光他们,把他们的头一个个砍下来喂狗……直到一个娃娃兵,偷偷地帮我松了绑。”
汉克的脸色越发难看,但眼睛却干巴巴的,没有半点泪水,怕是早已经对此麻木了。
“那么,那个孩子呢?”
似乎是想打破沉闷的局面,瑟玲娜试着问了点别的问题,但看到汉克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后,立马就明白了那个孩子的下场。
就连旁边的沃非也低着头,耷拉着耳朵,气氛变得一片死寂。
“嘛,病已经好了,事情也过去了,人总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嘛。”
突然间,汉克又笑了起来,顺带着拍了拍手,好把其他人的思绪也拉回来。
“车到了,我也差不多得走了啊。”
终于,一辆绿色的大巴车听在了车站前,汉克也没再说话,只是冲着瑟玲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小跑着跑上了车,随后车门关上,缓缓地驶离了宁静的街道。
“保重啊。”
看着远去的公交车,瑟玲娜的心里涌现出一丝同情,或许在她的眼里,汉克早已经被残酷的生活压垮了吧,现在唯一能做到,只有为他祈祷了。
而这,就是汉克想要的,只要身边的人认准了这张“面具”
,就没有人会受伤,也没有人会痛苦,更没有人会看到“面具”
下的自己。
事实上,汉克从来不需要有人祈祷。
“嗨……”
汉克缓缓地坐在了公交车左侧的位置上,声音又一次变回了原本那样,低沉而充满磁性。
而坐在汉克对面的人,是一名身着白色西装,系着蓝黑斜条纹领带的中年男子,男子估摸着二十多岁,胡子剃得十分干净,留有一指长的疤痕的额头后是一头直梳到后颈的白色背头,湛蓝的双眸外,血丝已经消退了不少。
此人正是宫本夜的养父,也是“北海联合商会”
的现任会长——安德烈。
灯光已经就位,演员正在侯台。
只等幕帘升起,好戏便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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