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了两年都没查出来。”
魏太太语气讽刺。
“你怀疑这个人跟刺杀晓芸的是同一路人?”
魏太太没回答,听到晓芸两个字就泛酸,“锦夜那边,你派的人够不够,不要让暗处那人找到,她要是死了,你还我儿子!”
督军冷笑,“好像送走锦夜,没你的份似的。”
“我又是为了谁,还不是魏家?许锦夜当良辰姨太太,我个人很乐意啊,她省心,好学,善良,对她个人,我一点也讨厌不起来的。”
督军又笑,“是吗?那从去年开始,不断给她安排相亲的人是谁?相亲的人什么德行,你心里没点数?”
魏太太嘲讽道:“你是在怪我?当初留下她,谁知你怀了什么心思,我能不怕吗?一个年轻的许晓芸!”
“你胡说什么!”
督军青筋暴涨,“我是禽兽?”
“我却不得不防。
但是,除了那个王秘书,其他人我真不知内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魏太太深吸着气,“王秘书当时是你要拉拢,人是急色了点,但我没想到他会下药,我更没想到,良辰竟然在宴庭房里,我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督军眉头一皱,“原来他们那么早就——”
“他们掩饰的太好,我也是最近才知。”
但有一点魏太太不懂,“那晚,宴庭为何提前回去北城?”
要是求救的人是魏宴庭,那还有良辰什么事。
督军想了想,“他收到急电走的。”
“太巧了。”
“你怀疑是宴庭设的局,让良辰和锦夜——”
“我没这么说,宴请王秘书是我临时决定,况且他怎知良辰会去他房间。”
魏太太心里正烦乱,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目光陡然变得深凝,“你老实跟我说,你把锦夜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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