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啊,今儿你想吃点啥呀?酸菜炖粉条子?铁锅炖大鱼?还是锅包肉?我这就让你姨给你做去?”
平时她爹可不是这个态度,碰着面了都不愿主动跟他打招呼。
今儿咋地了?太阳从西头出来了?
“啊……随便……”
马程峰********坐了起来。
背上的痛感渐弱,没有昨晚强烈了。
“败家娘们愣着干啥呢?没听程峰说嘛?还不快去做?”
慧芳爹回头朝媳妇儿挤眉弄眼。
她娘走后,慧芳就这么陪在马程峰身边,她满脸绯红,小手不停地搓捏着自己的袖口不敢直视马程峰。
她爹也不走,一会儿关心关心这个,一会儿关心关心那个磨叽个没完。
“程峰啊,咱农村孩子早当家,叔跟你姨像你这么大时候慧芳都会打酱油了。
你们俩十八岁也算是成年了,咱农村没那么多讲究,你与慧芳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也了解,要不就咱今儿就把这事定下来?”
老爷子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来。
他闺女慧芳一听立刻一溜小跑,躲了出去。
马程峰这才听明白,敢情张叔给来说亲事的,肯定是因为昨晚救了他的命,而且这种羞事又不能当外人提起,慧芳爹以为有把柄在他手中就索性把他招为女婿了,都是一家人,那自然家丑不可外扬了。
说实话,若是放在半年前,他是一百个乐意。
不过正如梦中狐仙所说,自己心中现在到底喜欢的是谁?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
“儿女亲事,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礼千古不变,虽然程峰无父无母,但爷爷健在。
此事是不是从长计议,等他爷爷回来再商量啊?”
这时,黄扎纸从外边拎着一包草药回来了。
幸好他回来解围,若不然马程峰很可能就一口答应下来。
“哦,黄先生说在理,程峰啊那你就先歇着,这事先缓一缓,不过你自己心里也得有个数啊!
从小到大我闺女是怎么待你的?”
黄扎纸笑了笑,掀起马程峰的衣服看了眼。
“哎哟?阴毒自己退了?你小子可以呀?福大命大!
别说你了,就算是你爷爷如果挨上这么一掌估计都得躺半年起不来。”
黄扎纸把草药呼在他背上说道。
“可惜到底让那妖道跑了。”
“没跑没跑,咱们这一宿没白忙活,刚才我出去时候,看一群乡亲们站在后山上交头接耳的,雪地上是一具焦尸,估计那妖道昨夜是遭雷劈了。
程峰,此次你真是功德无量!”
“啊?大冬天还会打雷吗?”
“天劫可不挑节气,行了,估计两三天你这伤也就能好,要不然我还惦记着关了店送你去长白山呢。”
黄扎纸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二人又客套几句他也走了。
马程峰倒在炕上回想起昨夜险境总好像是一场梦似的,七星刃,避尘衣,《盗经》,千里一夜行……这都是那死鬼爷爷留给自己的,自己本无意继承这些贼盗之物,可冥冥中却有一股力量牵引着自己越走越远,无法回头。
老瞎子说的对,他天生就是个做贼的命,他想躲也躲不过去。
浑浑噩噩地趴在炕上一小天,到了晚上时候,家家灯火通明,孩子们也吵闹着。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家家张灯结彩,就连慧芳给他送来晚饭后也早早回家陪亲戚了。
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老屋和奶奶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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