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确认一下你的猫过的怎么样吧?”
陈景松靠在沙发上看着顾时延站在猫爬架前和架子上的祖宗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一阵无语。
“你不是说要叫人把它接回去?赶紧接走吧,这祖宗平时太难伺候了。
三文鱼要吃最新鲜的,罐头也要吃最新鲜日期的,每天好东西不能少,还得陪玩半小时,否则就生个小病吓唬吓唬你……”
他不断吐槽着这三年来照顾这只猫咪的大小事。
“这哪里是养猫啊,简直就是养了个祖宗,比外面的那些女人还难对付,尤其给他好吃好喝供着,平日连抱都不让抱,我伸手他就给我一爪子,瞧把我挠的。”
陈景松一边告状,一边伸出自己右手手背上那两道新的划痕。
他本来是不喜欢小动物的,猫猫狗狗的都不喜欢,闲养着麻烦。
但谁叫这只猫祖宗是顾时延拜托的?
而且还是他和那位一起养的猫,这要是折他手上了,顾时延绝对会让他给这只猫祖宗陪葬的。
陈景松心里直叹气。
两位都是祖宗。
这三年来他兢兢业业,每周宠物医生都会上门来给猫检查一次,生怕它出点什么毛病。
他自己都没一周体检一次!
简直把这只猫祖宗当亲儿子在养。
他只期望顾时延赶紧把它接走,有它在,他都不敢夜不归宿了。
“还不是时候。”
顾时延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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