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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归去25（第4页）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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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样子，就仿佛被人戳中了心底一般，张卫乾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再无方才的嚣张气焰，几乎被噎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目瞪口呆之余，望向程子颐的目光中，也再没有一丝方才的轻蔑与鄙夷，如同刮目相看一般，只剩下无比的惊讶与深深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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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即便张卫乾没有明说承认，但是从这显而易见的反应中，却间接为唐卫轩证明了：程子颐方才所说的，看来竟似乎是一语中的！

先顾不得去想这里面的具体缘由与来龙去脉，几乎和张卫乾一样惊诧的唐卫轩，不禁将目光立即再度移回到了程子颐的身上。

好像对这个已相处差不多一年有余的亲信随从，完全不认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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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片沉默之中，话音刚落的程子颐，却似乎并未对其精准地回答出了张卫乾试图一直掩盖的真相、而感到丝毫的喜悦或骄傲。

恰恰相反，感受到唐卫轩从一侧投来的惊异目光后，仿佛是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程子颐竟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一般，游离不定的目光中仿佛也在刻意回避着与唐卫轩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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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深咽下一口唾液后，程子颐更是随即闭紧了嘴巴，咬住嘴唇，反倒显得像是不慎失言说漏了嘴一样，竟显得越来越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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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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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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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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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呆了的张卫乾在磕巴了半晌后，终于鼓足力气、吐出了这声嘶力竭的一句话。

不甘的语气中，似乎已顾不上在保守这已被程子颐随口说出的真相，反而更想在这临死之前，弄清眼前这毛头小子，到底是如何会知道这天大的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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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恐怕真的是心有不甘、死也难以瞑目！

而对于正如有芒刺在背、局促不安的程子颐而言，张卫乾是否死不瞑目其并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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