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主半信半疑地收下了银两,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终于在紧赶慢赶十天后,到达了冶国外的小镇上,柳函向车主道了谢,就去马场买马去了。
马场主看这么一个乞丐模样的小屁孩想买马,立刻伸手推开他:“哪里来的乞丐,快走开走开,没钱还来买什么马?会不会骑还是个问题呢!
滚滚滚!”
柳函现在的小身板不经推,被老板一个使力就给推在了地上。
老板看他这样好欺负还想踢上一脚,结果脚还没挨上柳函的身体就被一个石子给打折了脚踝。
“啊!
!
!”
老板颤抖着身子捂住脚踝,眼睁睁看着脚踝慢慢肿起来,直到肿成了一个包子一样,嘴里不断痛喊,喊得柳函耳朵疼,于是石子很配合的把老板脖子周围一个地方打了一下,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本来柳函还在惊奇哪里来的石子居然能把人的骨头打骨折,再看突然失声的老板,知道是遇到侠士相救了。
不过这下手也忒狠了点,他看着都觉得自己的脚都痛。
老板还在抱着脚,又发现自己发不了声,更急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柳函看不下去,低下头从地上爬起来。
往四周看了看,不确定地开口:“请问恩人是否肯出来让平民见上一面,好报答您的恩情。”
他学着以前在电视上拱手的姿势,维持这个姿势过了半分钟,身后的树上传来了响声。
首先入目的是一片艳红,从树梢上落下来的人身披艳红薄纱外衣,里衣依旧也是艳红色,从树梢落下时微风从下往上吹动了他的衣摆,犹如红色牡丹盛放。
此人脸上戴着一块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面貌,一头青丝用一支白玉簪随意绾起,发尾散开伏在双肩上,一丝媚惑一丝艳丽。
柳函呆呆地看着落地后就没有再动作的人,没有丝毫的思考能力,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没有看见脸就已经被对方散发出的气场给吸引了的人,如果看见脸了那还得了?
柳函快速回过神,背对老板的他没有看见老板脸上惊恐的表情,他对着这人尊敬地说:“想必您就是恩人了,平民对您刚刚出手相助感激不尽!
平民柳函,不知可否能知道恩人的大名?”
对面的人似乎是打量了一下柳函,随后慢慢走过来,越接近柳函,他越觉得自己的呼吸频率变快起来。
他在柳函身前一米的距离处停下脚步。
红衣男子从树上下来的时候双手就一直相互交叠着藏在袖子里,现在他缓缓伸出手,那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然而却十分苍白像是许久不见阳光。
慢动作似的,直直地对着地上的老板,五指缓缓伸直然后微微弯曲做出抓的动作,地上坐着的老板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脖子,从地上被提了起来,就见红衣男子手一动,老板的脖子一偏,断气了。
柳函惊悚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视线从已经摔在地上的老板身上移开,转头的时候那红衣男子却已经近在眼前。
心里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而红衣男子突然伸手掐上他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将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就没有动了。
柳函背后汗毛都立起来了,不知道这个刚刚救过他的人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是要杀了他的意思吗?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时蹭到了男子的手心:“恩人这是做什么?”
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维持这个诡异的姿势过了几秒,就放开了他,柳函一瞬间觉得活过来了,不免做了几次深呼吸,拍了拍胸口。
“既然救了你,那么你的这条命现在就是我的了。”
这话显然是从男子的口中冒出来的,这声音却着实让柳函的耳朵怀孕了。
他的声音有些清冷但却格外的扣人心弦,磁性带着媚惑,让人心里如同被猫爪挠过一般,痒痒的。
柳函觉得他大概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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