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不必多礼,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
宋炳申笑道,示意他入座。
西陵珏解了佩剑,就坐落在宋淅川旁边。
他坐下的时候,宋晚的视线随之看过去,余光明显瞥见旁边的宋淅川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咿呀,真难得!
宋晚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宋淅川身上,终于注意到宋淅川的面色,与平日里全然不一样。
先是面色惨白,就像他之前遇见二毛、大兜一样,似乎有些害怕;而后两颊浅浅红晕,还掩饰似的就着酒杯一饮而下。
“少将军昨日方才回朝,怎么今夜便当值了?也不稍作休息?”
西陵珏之前一直在边境线任职,最近才被调回京中,昨日赶回。
今夜宫宴他本该参加的,可今夜的凉京,治安必须要严谨,所以他请了旨,与御林军们一道巡逻,以防在这新年之际,生出什么祸端来。
瞧着年纪与宋淅川相仿,两个人并坐在一起,宋晚的视线不自觉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游移。
啧啧啧,一个妖孽俊美,一个刚毅型男……真是两种极致,各有千秋。
“今夜人多繁杂,末将只是怕有人会趁机闹事,不敢懈怠。”
西陵珏面色清冷,一身寒意。
但他语气和善,很是恭谨。
宋炳申也只是随口一问,然后便和西陵南起身去里间喝茶去了。
一桌酒菜,就剩下宋晚、宋淅川和西陵珏三个人。
许是宋晚的视线太专注,以至于引来了西陵珏的目光。
四目相对,她被那人眼中的寒意冻着了,急忙垂下眼,脑袋埋低,不敢妄动。
西陵珏是征战沙场的血性男儿,一双眼如狼眸一般慑人,仅仅只是被他看着,就有一股强压,迫得人不敢大声喘气。
宋晚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气势凛冽,难怪连宋淅川都收敛不少,与平日里截然不同。
“这位是?”
男音像是从冰窟里传出来的,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刺骨。
宋晚闭了口气,不敢抬头。
半晌,她听见旁侧传来宋淅川柔和的嗓音:“舍妹,宋晚。”
他的语气不及平日里那般总捎着嘲弄的味道,很正常,很正经,还挺温和的。
宋晚忍不住侧头,余光瞄了宋淅川一眼,却见那男子耳垂泛红,腰板挺得笔直,才回答的西陵珏。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这位二哥哥平日里嚣张得好像敢操天操地,连当今陛下都要忌惮三分,可眼下却像个乖宝宝似的,西陵珏问什么他便答什么,语气乖顺柔和。
像一只……小白兔?!
“淅川兄的妹妹?”
西陵珏端起酒杯,视线挪到了宋淅川的身上,眉目倒是柔和了几分:“模样不像。”
“是不像,但却是亲妹。”
宋淅川周身松懈下来,视线略抬,淡淡扫过西陵珏:“许多年不见,珏兄过得如何?”
“醉卧沙场,戎马一生,正是西陵珏所愿。
甚好。”
忽的,他话音一转:“此番回京,不知能呆多久,但愿能喝到淅川兄以及秉川兄的喜酒。”
说起大喜,宋晚倒是想起了之前宋炳申寿宴上,提及过宋淅川和宋秉川的婚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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