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浅看着他,很想说,她从连紫衣的嘴里知道,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一个跟他一样姓权的女人。
但是最终路浅还是没有说。
“那可惜了。”
她笑着,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腕,低头往前走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是你的遗憾。”
“路浅!”
权煜宸隐隐有些动怒,“别逼我生气!”
“我不敢。”
路浅呵呵的笑着回了一句,并没有回头。
心里似是有什么在崩塌,她只想离权煜宸远一点。
权煜宸眯着眸子,看着前面的女人固执的身影,突然几大步的追了上去,再次把她捉住。
“你因为紫衣所以才闹这些脾气?”
“我没有。”
路浅平静的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连小姐是你妈看中的媳妇,在你妈见我的第一面她就直白的跟我说了,而且,我凭什么闹脾气?”
她一个生育工具,有什么资格?
“可是你的行为表明了,你在吃醋。”
权煜宸以右手捏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下巴来,直接戳穿她的谎言。
路浅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直到眼前阴影一暗,男人的唇瓣压了下来,微凉,却粗鲁。
因为仰着头,所以雪花落在脸上有些冰冷,但是两个人的鼻息间却是气息短促,火热得不行。
男人的臂膀很有力,几乎把路浅的整个身子都搂在了他的胸膛里,也让路浅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
路浅捧在手里的花束很快就因为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拥抱而弄得花瓣飘零,洒落在雪地上,有着刺眼的红艳。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煜宸才从她的唇瓣上离开。
“现在你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权利来要求我。”
路浅弯起微肿的红唇,“所以我是不是该高兴,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可惜啊,这月也是水中的月,当不得真,作不得数。
“你可以试试看。”
权煜宸不冷不淡的回了她一句,双眸仍上锁定在她的脸上。
不知道怎么的,路浅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只是她不懂罢了。
由于在夜空下呆得太久,雪花也越来越大,所以两人的头上很快就泛起了一层白,身周的雪地里已经罕见的有一层积雪了,可是路浅却不觉得冷。
她整个身子被权煜宸紧紧的搂着。
男人的胸膛厚实,坚硬,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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