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衡山看着被握过的手,年轻人的手坚硬有力:这小子比庄游年轻的时候难搞多了。
但是,他也没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了口子。
四爷回来的时候一句一句的跟桐桐学,桐桐听着就点头,然后:“……”
他这个执行的不充分呀!
将自己的很多计划更改了。
她就知道,四爷不是一个好的执行人。
四爷就笑,然后点了点头,“你的想法是可以用的!
下饵料诱惑他!
这个大方向你把握,且把握的很好。
具体执行……这个……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嘛。”
桐桐追着他到卫生间门,“可你这一改……”
“这一改,剩下的我看着办。
要不然,我成什么人了?为了利益随时出卖你和岳父利益的人?”
我一直伟光正的,假也不能这么做。
桐桐:“……”
行吧!
这黑心肝的惯常爱躲在背后拍板砖,下手比自己重多了。
她就问说,“明天还得出门?”
嗯!
说了就今明两天有时间门,明儿还去打高尔夫,必能碰上方衡山。
就一无耻的小人,真不至于太费心思,怎么捏都能捏死?他更关注:“这半天在这边呆的还行?”
还行!
跟庄游在小区里转了转,要是不谈其他,庄游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他涉猎广,若是在谈起编剧和文学创作上的东西,共同话题就更多了。
所以,并不会呆的不舒服。
“那就行了!”
四爷第二天果然又见到了方衡山,在方承业来之前,四爷一脸的无奈。
两人站在空旷的球场上,球童离的挺远的。
方衡山拄着高尔夫球棍,“尹总啊……”
话还没开口,四爷就打断了他:“方导,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不能只考虑你需要什么,而不考虑我需要什么。
你得先想想,我究竟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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