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年说道:“原来是靳兄。”
靳沧海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把玩着手中的毛笔问道:“许老弟是哪里人?”
许经年答道:“常山。”
靳沧海继续说道:“听说许老弟才十四岁,这么年轻的锦衣卫可不常见,想必出身世家吧?
许经年笑道:“靳兄不像是斧钺司小旗官,倒像是户部吏员。”
靳沧海略一愣,随即便笑道:“我这人一向口无遮拦,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万毕安从门外走进来,等靳沧海走远后便啐了一口说道:“呸,晦气!”
许经年笑道:“你与他有仇?”
万毕安回道:“此人叫靳沧海,精于算计,善攀附权贵,仗着云麾使大人宠信,对同僚手下呼来喝去甚是苛刻,乙队之前殉职的小旗官就是和他外出办案殉职的。”
许经年好奇道:“说来听听!”
万毕安回复道:“乙队之前的带队小旗官叫陆寻,是锦衣卫指挥佥事逯杲大人的外甥。
今年夏天天气干燥雨水极少,有天夜里账房走了水,当值的便是陆寻。
云麾使要治他失职之罪,陆寻争辩说当夜看到有人在账房前逗留,一定是纵火。
事情闹到逯杲大人面前,大人命陆寻七日内查明真相,后来不知怎的就查到城郊的玉渡山上去了,与他同去得便是靳沧海,隔日靳沧海拉着陆寻的尸体回到斧钺司,说是在山里遇到了猛兽。”
许经年问道:“这说法恐怕难以令人信服吧?逯杲大人没怀疑?”
万毕安回复道:“验过尸体了,确实是野兽撕咬的,没看到有其他伤口。”
许经年思索片刻,继续问道:“方才你说账房失火,里面的东西如何了?”
万毕安答道:“起火时正是后半夜,只有几个当值的兄弟在司里,等火扑灭里面的账簿都已经烧成灰了。”
许经年又问道:“这陆寻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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