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正有断袖之癖,且偏好娈童。
她知道的。
沈和正不只有断袖之癖,且男女不忌。
顾荣鼻尖微动,小书房的空气里萦绕着淡淡的极品瑞龙脑香的味道。
眉心轻蹙,贡品何时如此稀疏平常了。
她是不是该去问问汝阳伯这些年有没有努力,否则为何别的高门大户都有极品瑞龙脑香,就汝阳伯府没有。
佛宁寺中,救她之人,到底是何身份。
她不喜欢这种自身以暴露于阳光下,却对对方一无所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惶恐。
顾荣起身,再次立于窗下,夜风拂面,惶恐的心缓缓沉寂。
离开汝阳伯府的宴寻同样不平静。
这场交谈的主动权自始至终都掌握在顾荣手中。
而他始终都被顾荣牵着鼻子走。
唉,他给小侯爷丢人了。
不过,这一局,顾荣到底要如何解。
罢了,他还是先想想怎样给小侯爷交代今夜爬墙之事吧。
目光瞥向指间的银票,宴寻突然又不郁闷了。
收获颇丰。
既得银票,也知悉顾大小姐不会下嫁沈元清。
趁着倚斜桥尚未打烊,宴寻阔绰的沽了三坛美酒,脚步轻快回了忠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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