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决明将给岁屏粤和姜阑的礼物放在客厅的几案上,然后并拢双腿,手搭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
岁晚挽着岁屏粤撒了会儿娇,见着岁屏粤的眉眼依旧没有软化,果断地松开手,往厨房里溜:“让我看看我亲爱的爸爸酱在做什么好吃的!”
比刚上岸的鱼还滑手,岁屏粤根本抓不住一点。
她嘴角微抽,耳边还响着那声夹着嗓子的“爸爸酱”
,有些无语地看向时决明:“她最近又玩了什么奇怪的游戏?说话怪里怪气的。”
时决明很艰难地替岁晚找补着:“也算是另一种程度的子承父业……吧。”
岁家的主业是做游戏的,包括但不限于手游、网游、掌机、卡带游戏,而岁晚非常热衷玩掌机游戏。
……这又怎么不算一种继承家业呢?
说到这个,岁屏粤就有些头疼。
岁家本就人丁稀薄,她更是只有岁晚这么一个对经商一道毫无天赋的女儿。
要不是时决明这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高低也要对当初闪婚领证这事多留个心眼,万一是个什么图谋她岁家家产的鬼火黄毛呢?
话又说回来,岁屏粤对时决明没有多少不满,对时家的意见那就大了去了。
她皱着眉质问:“昨晚怎么回事?”
时决明将家宴上的事简单地概括了一下,略去了岁晚骂人和他砸人的具体部分,坦坦荡荡地和岁屏粤告状:“……时扉说我靠女人上位,晚晚气不过,说了两句,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能只是说两句吗,”
岁屏粤对自己的女儿尤其了解,随后极其恨铁不成钢道,“我让晚晚融进去的资是摆设吗?时扉手里才多少股份,你们也就这么由着他放肆?还有那个小三,你就这么让她轻轻松松进门了?”
“她想进就进,”
时决明笃定道,“反正她一分钱也拿不到。”
岁屏粤听出了时决明言下之意,扬眉:“金家那边,你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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