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杯果汁和谢玉遥倚着阳台栏杆吹风,谢玉瑶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讲着她在休息室期间错过的瓜,什么这个人赴宴的女伴不是老婆是女秘,那个人和男友在舞池跳舞的时候,交换舞伴时换到了前男友,两个人差点没在舞池里吵起来。
挺精彩的。
可惜岁晚心里揣着事儿,时不时就走神到江晚晚和她的攻略系统上。
“哦,还有那个江晚晚,”
谢玉遥说得有点口干,很自然地接过岁晚手里的果汁一饮而尽,“她比我那后妈还会装可怜,后来被赶走的时候也不离开,一直躲在门口哭,哭得梨花带雨的,还真给她勾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岁晚稍稍起了点兴致。
“时逸然。”
岁晚愕然:“他也来宴会了?”
“来老时总面前刷脸的吧,”
谢玉遥撇嘴,“虽然时家现在你老公说了算,谁知道老时总会不会突然心软,让你老公多漏点好处给他?”
说到这儿,谢玉遥顿了下,有些匪夷所思:“说起来,你老公在宛城里的风评那是一个心狠手辣,怎么没把时逸然发卖出去?”
时逸然是老时总年轻时候的风流债,女方在时决明六岁的时候找上了门,留下了时逸然,带着一大笔钱扬长而去。
他们这个圈子里婚生子向来看不惯私生子,谢玉遥无数次被家里的破事气到之后,无能狂怒道早晚把她后妈给她爸生的哥哥发卖出国。
不过时逸然回了时家之后倒是一直安安静静的,不像是要争什么的样子,饶是岁晚这种两家经常串门的交情,都常常忘了时家还有这么个私生子。
倒是时决明掌权的这几年,时逸然忽然作妖了起来。
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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