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不悦地皱起眉头,同时又暗戳戳地往后面看了两眼,这种场合,一般都会有家里的姐妹陪着,他想看看谢南嘉有没有来。
不过很遗憾,他什么也没看到,只能寄希望于中午的宴席,或许在宴席上能见她一面。
赵靖玉淡定自若地坐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掩盖上扬的唇角。
盛青云则气得脸色铁青,怒斥彩蝶:“这时候磕头有何用,还不快将你家小姐扶下去!”
“是是是……”
彩蝶一连声地答应,爬起来扶着锦屏县主就往回走,流苏与赵靖玉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
宋景行不知道流苏是谢南嘉的丫头,因此也不知道谢南嘉就在后面。
这一幕着实太过尴尬,府里为了迎接太子做的所有努力全部毁于一旦,苏家全体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还是苏贤起身硬着头皮打圆场:“太子殿下,小女失礼,让你见笑了,实在惭愧。”
“无妨,县主年少,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好奇心可以理解。”
宋景行不辩喜怒地起身说道,“孤还没有拜见老国公和老夫人,烦请国公带路。”
方才闲聊时他还自称小婿,尊苏贤为岳父,顷刻间便改了称呼,可见还是有些介怀了。
苏家众人都在心里哀叹,默默地陪着他去见老国公和老夫人。
大家都心事重重的,谁也没注意到赵靖玉落在了后面。
锦屏县主一肚子的火,哭不敢哭骂不敢骂,强忍着等到众人都走完了,抓住彩蝶的衣领啪啪给了她两记耳光,怒不可遏道:“贱婢,你害死我了!”
彩蝶自知闯了祸,吓得瑟瑟抖,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小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饶你,我若因此被太子厌弃,杀了你都算轻的!”
锦屏县主咬牙道,愤怒使得她伪装出来的端庄优雅荡然无存,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
谢南嘉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起身淡淡招呼流苏:“咱们走吧!”
“你不能走,都是你个贱婢害我的!”
彩蝶一把抱住了流苏的脚。
“我害你什么了?”
流苏一脚踢开了她,“明明是你怂恿锦屏县主去偷看太子,还趁我和二小姐不在,偷偷讲二小姐的坏话,你敢诬赖我,我现在就去告诉夫人,请夫人为我主持公道。”
彩蝶哑了声,锦屏县主也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主仆二人扬长而去。
出了主院,在门外不出意料地“偶遇”
了赵靖玉,他靠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正目光殷切地望向这边。
谢南嘉左右看了看,走上前去,正正经经给他见了礼,小声问道:“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赵靖玉也正经还礼,低笑道:“来给老丈人拜年呀!”
“好好说话。”
谢南嘉瞪了他一眼。
赵靖玉听话地收起嘻笑:“我怕宋景行借机骚扰你,所以才厚着脸皮来盯着他,你母亲不欢迎我我知道,但我管不了这么多,赖也得赖到底,宋景行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绝不能给他一丁点机会。”
“……”
谢南嘉不禁笑起来,“怪不得我母亲说你是狗皮膏药。”
“什么,她居然这样说我?”
赵靖玉登时不干了,“不行,我非得去问问她,她见过这么好看的狗皮膏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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