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有好多间,也不知道哪间是画楼的住处,正寻思着怎么找人,尽头那间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连忙闪身躲在一堆码放整齐的恭桶后面,从缝隙间往那边看。
恭桶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哪怕是熏过香,也照样让人受不了。
还好她并没有等很久,那边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走到院子一侧,解开腰带方便。
谢南嘉没兴趣看这个,撤回目光。
她以为那人不过就是出来方便一下,没想到他方便完之后并没有回先前的房间,而是探头探脑地走到最西头的一间房门前停下来,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然后从腰里摸出一把尖刀,插进门缝里,开始嘎嘎吱吱地拨门闩。
谢南嘉第一反应是这人想要偷东西,她不愿打草惊蛇,就静静待着没有出声。
片刻后,那人终于拨开了门闩,闪身进了屋,又把门轻轻掩上。
谢南嘉松了一口气,连忙离开了恭桶堆,下一刻,她便听到那屋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女声,刚响起就断了,好像被人捂住了嘴。
谢南嘉猛地意识到,这人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是想要行不轨之事。
她不确定里面的女声是不是画楼,但即便是其他的丫头,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她用脚在地上探了探,捡起半截砖头,握在手里冲进了那间屋子。
她听着声音往里走,借着一丝月亮光,看到床前有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用力想要制服床上的人,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却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出轻微的响动。
床前的人猛然回头,问了一句“谁”
,谢南嘉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一砖头拍在他额头上。
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床上的人坐起来就要呼喊。
谢南嘉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想也想得到她会喊,就提前出声制止了她:“别出声,我是来帮你的。”
床上的人硬生生憋回了将要喊出口的“救命”
,摸索着点亮了灯。
灯光比一粒黄豆大不了多少,但足以让谢南嘉看清了她的脸。
“画楼!”
谢南嘉失声叫她,心里一阵后怕。
画楼怔怔地揪着自己的衣裳,颤声道,“你是谁?”
谢南嘉嗓子紧,快步走到她面前:“是我,我是袖儿,你忘了吗?”
“袖儿?”
画楼激灵一下,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家小姐,随后才意识到,小姐不会自称袖儿,而且她已经死了。
画楼的眼泪掉下来:“你是哪里的袖儿?”
谢南嘉也忍不住双眼模糊:“我是大厨房的袖儿呀,那天我们在前院侯爷的会客厅见过的。”
“是你呀?”
画楼慢慢记起了她,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会跑到这里来?”
谢南嘉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人好像被我打死了,咱们还是先把他处理了再说吧!”
“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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