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被挤的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他眯起了眼睛,神色中带上了几分威胁。
这是几天不打,准备上房揭瓦了?
察觉到自己的威严被冒犯,大祭司正好空出来的手摸上了面前人的狗头。
当然,不是为了奖励。
苏牧尤不客气的扯住了对方的头往后拉,语气沉沉,“想死?”
果然,下属什么的还是不能太过纵容。
不然,会胆大包天到分不清主次。
头皮的拉扯感明显。
大祭司好像生气了。
危急时刻,敖译脑海中飞闪过元云墨在韩文轩面前装病卖惨的画面。
刹那间福至心灵。
曾经做任务时被震断手骨都没吭一声的死士,现在却十分脆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听到声音的苏牧尤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中的力度。
回过神来之后:“”
真是关心则乱。
以前被抽鞭子都面不改色的人,现在被不轻不重的扯一下头就疼了?
疼个屁。
但这一瞬间的放松和迟疑,足够让面前的敖译抓住机会。
他反应敏捷的往前一扑,将人抱了个结结实实。
体温穿透了布料,两人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信任彼此的存在。
大祭司又对他心软了。
敖译美滋滋的想。
苏牧尤被扑了个满怀,眼皮跳了跳。
莫名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而接下来的展,只能用‘果不其然’四个大字来形容。
敖译今日一再自作主张的行动,得到的惩罚却只有被拽了头这一点。
这何尝不是在朝他释放诱惑?
苏牧尤还没来得及把扑进自己怀里的人推出去,对方就已经撑着胳膊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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