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宋炳申只好让老管家将木盒揭开。
宋晚还杵着,微微抬眼扫了扫韩姒,她拧眉,心中有些狐疑。
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韩姒刚才说那些话,似乎是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跳似得。
显然,宋晚的直觉很准。
老管家将那副百岁松的图展开后,宋晚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那幅百岁松……不是她买回来的那幅。
虽然画得差不多,可笔墨浓淡与原画不同,而且瞧着像是一幅新画。
可百岁松是苏淮明年少时所作,至今也有好几十年光景了,色调自然不可能这么新鲜。
再看画卷右下角那新鲜的印章……
该死的!
她的画被掉包了!
宋晚心里咯噔一下,神色微微慌乱,整个人呆愣当场,已经不敢去看宋炳申的脸色了。
苏淮明曾是宋炳申的夫子,也是西陵王朝数一数二的书画大师。
他的笔墨,宋炳申向来喜欢,研究颇深,所以画作是真是假他一眼便能看出来。
自从苏瑾柔去世后,苏淮明对宋炳申似乎也冷淡疏远了,现如今得他一副画作,宋炳申本是很高兴的。
可是这画是假的,还是宋晚赠给他的,宋炳申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现场的气氛徒然凝结,宋晚将脑袋压得低低的,一时心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炳申也沉浸在失落和失望中,半晌没说话。
倒是客人们私下里躁动,甚至有些大臣的夫人,已经开始对宋晚指指点点了。
端坐案前的宋淅川凝眸,抬眸瞧了画作一眼,又淡淡扫了宋晚一眼,他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浅浅品了一口。
旁边的宋秉川下意识起身,谁知韩姒却先一步开口了:“老爷莫恼,许是晚晚她年纪轻,又不懂得赏鉴书画,所以才被人给坑骗了。”
“今日是你的寿辰,晚晚这丫头也是有心讨你开心,这画虽不是苏老的真迹,但瞧着也有模有样。
老爷,你可别辜负了晚晚一片孝心。”
韩姒端着知书达理的模样,句句似乎都在维护宋晚,替宋晚辩解。
可宋晚却觉着,她这话里有话,似是拐着弯在说她是个土包子、白痴。
端在小腹拢在袖中的手攥紧,宋晚抬起头,双眸明亮的瞧着宋炳申。
直到宋炳申从失落中回神,看向她。
宋晚一撩衣摆,便屈膝跪下了。
“晚晚,你这是……”
宋炳申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宋晚会直接跪下。
“今日是爹爹您的寿辰,女儿是想让爹爹高兴的。
听闻爹爹喜欢苏老先生的书画,女儿也想为爹爹寻一副苏老先生的真迹。”
“可女儿……年纪尚幼,眼下衣食住行都是爹爹给予的,女儿买不起苏老先生的真迹来讨爹爹的开心。”
“所以……女儿斗胆临摹了一幅苏老先生的‘百岁松’送给爹爹。
女儿并非诚心欺瞒爹爹,只是女儿尚未来得及告知爹爹,娘亲便将话都说满了。
女儿让爹爹平白失望……还请爹爹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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