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出行排场自然不会小,可她懒得追求什么气势,而是兀自打马奔向兴国公府,徒留后方几声惊呼和惊呼后的喧闹。
终究还是别人快些,正门大开的兴国公府外,李过等人急匆匆的跪迎朱媺娖,甚至来不及摆什么香案。
“起来吧,朕的兴国公看起来还宝刀未老。”
朱媺娖下马抬腿走过李过的身边,冷冷地撂下这么一句。
李过连忙爬起来跟在朱媺娖身后,“臣岁齿已衰,头已白,不服老怕是不行了。”
他苦笑着躬着身子,亦步亦趋在朱媺娖的身后,以他的身材真是难为他了。
“哼。”
朱媺娖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座,李过和他的夫人陪坐两边。
“最近干嘛呢?”
朱媺娖示意侍女上茶。
“臣世子年幼,臣和县主正在教导幼子。”
县主自然说的是给补了一个县主名号的李过老婆,而他的世子也是指他和这位宗女的独子,兴国公世子李来忠,现年不过四岁。
朱媺娖抬眉打量了几眼自己这位来自楚王家的亲戚,确实是位风仪粹穆的清秀佳人。
神色端庄的同时自带清冷的气质,明眸皓齿、淡雅脱俗,就是看起来和李过不太搭。
因为她不过二十余岁,肤色颇白,姿质闲丽且进退从容,和五十多岁皮肤偏黑体格雄壮甚至连头都白了一半的李过站在一块,有一种美女和野兽的既视感,特别是她眉宇之间有一股朱媺娖似曾相识的忧郁。
——当然熟悉,朱媺娖无数次自镜面中打量自己的妆容时,也能觉自己这股抛之不去的忧郁感。
“来亨你也在啊。”
朱媺娖不去看自己这位姐妹,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啊?是、额给额爹侍疾。”
李来亨好久没有见朱媺娖了,只觉朱媺娖越来越有气势。
“侍疾?什么病?”
朱媺娖放下杯盏,站起来抬手攥住李过的手腕,牢牢掐住李过的脉搏。
……嗯,跳跃有力,再仔细打量李过的脸色,除了一如既往的显老以外没啥变化。
“真病了?”
朱媺娖问。
李过不敢说,他有没有病他心知肚明,他不敢欺君。
朱媺娖凑近去打量李过,注视良久,看得李过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你随我过来。”
朱媺娖心下一叹,翻涌起酸涩的感觉。
朱媺娖拽着李过,亦步亦趋的走到小花园里:“补之,陕西的北伐我希望你去。”
她表情严肃。
“臣怕是不行吧。”
李过勉强笑着:“臣身份……到底是尴尬。”
“我知道,可正是如此,我才希望你去。”
朱媺娖的眼角微红,闪出泪光来,她轻轻眨眼,泪珠沿着她长长的睫毛落下。
好一幅美人落泪,看得在场的人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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