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诚终于回来了,看见他,从远处叼着烟走了过来,扬着声音中气十足地问罗阳,“阳,六哥呢?还没过来?”
罗阳把他嘴里的烟给抽出来扔了,说了声,“这里禁烟!
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
说完看了看他的一头火鸡毛,无语地说了声,“你这也没形象!”
说完才“嘿”
了声,回答他刚刚的问题,“别提了,六哥在家呢!
好像刚睡醒,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这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
卓诚笑了笑,“这当老板啊,可有学问着呢,手下一帮虾兵蟹将冲锋陷阵,自己不会打仗没关系,会指挥就成,这学问可大着呢,学着点儿!”
说完拍了拍他的胸脯,“你瞧瞧你,就是操劳命,当不了老板!”
罗阳呼呼地吐了两口气,这话说的……没毛病!
“是啊,我哪能当老板,人老板温香软玉在怀,可自在了。”
“他在余笙那儿啊?”
卓诚顿时乐了,“这开了荤就是不一样,瞧这黏糊劲儿!”
罗阳耸耸肩,“不知道,刚打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余笙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被六哥挂电话了,是不是很没人性?”
卓诚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然后凑到罗阳耳边说,“给你说个更惨绝人寰的,待会儿我要去请我未婚妻去吃饭,这儿就交给你了,兄弟!”
说完拍了拍罗阳的肩膀。
罗阳骂了声,“卧槽!”
然后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刀刀没走远,就站在拐角的墙后面,等两个人走远了,她才动了动,抬起眼,迷茫地看着前方,然后苦笑了下。
很长时间她都没法接受她和姜博言只能是朋友是兄妹的事实,每次想起来就胸口钝疼,就像小时候一直想要的一只限量款玩偶,一直觉得它终究会属于自己,可是到了商场发现,已经被人买走了,没了,爸爸一直在哄她,说给她买一个更好的,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迷茫地站在商场门口,看着原本放着那款玩偶的橱窗,已经被其他东西替代,酸酸涩涩地想掉眼泪,她不要更好的,她就想要那一个。
可是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再也没有了。
最酸涩莫过于一个得不到,求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最是折磨人。
有什么掉在地板,刀刀抹了一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眼泪,她慌慌张张用两只手擦干净了。
不能哭的,怎么能这么矫情!
余笙穿了姜博言的运动衣,圆领套头那种,是灰色的,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折,可还是大,领口松松垮垮的,能露出半个肩,明明他看起来也不肥,怎么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成了这种鬼样子。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姜博言盯着她看了眼,顿时笑了,把她扯过来按进怀里,“不行了,我又硬了!”
余笙蹬了他一脚,“能不能别耍流氓了,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不信你自己摸。”
他抓了她的手扯过去,余笙被吓得差点蹦起来。
还真是……硬了!
“自己撸去吧!”
余笙迅速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再来一次,她直接要狗带了,边逃边忍不住吐槽,“你是不是磕了药了?真能折腾。”
姜博言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腰,又捞了回来,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嗑药?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走吧,陪我去洗澡,顺便……”
他顿了下,趴在她耳边说,“顺便帮我撸!
谁提议,谁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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