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滴都深驻在他的心上。
徐兰芝只觉四肢百骇如有万千蚂蚁啃食,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虫子从肌肤里冲出,是痒、是痛,痒得每一个毛孔都难以承受,痛得身心俱裂。
她只一个念头,讨好这个男人,拿到药,好让自己痛快。
这药的魅力太大了,第一吸食时她就觉得奇怪,怎么吸食之后会如此痛快,就像是她与宋环床笫缠绵时那种蚀骨的快感。
“我脱……你就给我药,不会……再做旁的。”
黑影冷声道:“你脱干净,我自会给你药。”
他一闪身出了杂房外头,透过门缝,他看到徐兰芝颤抖着双手,正在宽衣。
“彩彩,你曾生不如死,我便让伤你的人亦生不如死!
彩彩,今生你是我的妻,来世你也是我的妻。”
外头,灯影昏惑,夹杂着来人的脚步声、说话声。
“朱儿,你真瞧清楚了?徐氏诅咒我与三少爷?”
“奶奶,朱儿句句属实,她把你与三少爷的名讳八字写在纸人上,用鞋子拍打咒骂。”
宋环平妻领着几个婆子、丫头迈入院门,此刻的徐兰芝刚得了黑影给的一包五石散,迫不及待的打开,拈了些粉末放在鼻下一吸,立时浑身舒畅如仙,浑身颤了一下,她满足地躺在草垛,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不沾一丝的事,继续吸食着五石散。
宋环平妻站在柴房前,大太太身边的婆子往门缝里一探,立时吓了一跳,她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躺在草垛上,那模样竟是在正自抚,是的,就是在自抚,一时间面容煞白。
另一个婆子见她瞧了一会儿也不说话,立时凑过去一瞧,也吓了一跳。
“这个徐氏,真是太丢了!
太丢人了,她……她没男人就这样?弄不好背着三爷在外头干了出格事也不定……”
这可是软禁她的柴房,居然就敢在柴房里自抚,这来来往往的下人那么多,要是被府中的小厮、男仆瞧了去,这可如何是好,他们看的还不是三爷的笑话。
朱儿也往里头一看,立时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
宋环平妻忙道:“怎么了?让我瞧瞧。”
她失声惊叹一声。
朱儿道:“马嬷嬷你可瞧仔细了,小的没说谎,你看那地上,真真儿有我们家奶奶与三少爷
tang的名讳的纸人,她天天儿在这里咒骂奶奶和三少爷。
三少爷才多大?不过是几岁大的孩子,又没招惹她,她就这样咒骂人,连三爷都给骂上了。”
这个贱妇!
居然干出此等恶毒事,真是太丢脸了。
马嬷嬷立马道:“此事重大,还劳奶奶在这里守着,小的这便去禀报大太太,可莫让小厮、男仆们瞧见,这……”
她没说完,立时扭头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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