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一直躬着身子,浑身汗如雨下,连黄衣师傅们离开也没发现。
直到,感觉有人在推自己,方才回过神来。
一看四周,那些少年们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有的相互耳声小语,丁原在边上摇着自己肩头。
丁原道:“阳子,咱们回去吧!”
徐阳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少年,木木的点点头,和丁原一道返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里后,徐阳靠着圆桌坐下,丁原则在边上走来走去。
“哎,咱们不是一起都拿的是《青元功》吗?你怎么?哎!”
然后坐到徐阳边上接着道:“要不,咱们看同一本,你那本不看就是了,想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徐阳心中一动,却马上把这个念头捻灭,说道:“没事,我这本也是在飞鹰阁拿的,既然被放在里面,就没什么问题,你就别担心了。
好了,我去休息下。”
说完也不管丁原,推开房门进到自己的小屋里。
中午,徐阳去吃饭,总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可想到下午还要训练,只好忍着吃过了午饭。
让徐阳有些庆幸的是,下午陈天标并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
晚上吃过饭,朱正罕见的没有立刻回房练功,而是和大家在一块说了会话。
“小阳,我不是告诉过你选《青元功》为好吗?你怎么……”
说完,顿了顿又接着道:“今天,我一听你选了一本什么经,就知道要坏,后来向师兄们一打听才知道事情只怕更糟。
以前也有不少选的一些孤本,很少有能在半年晋升黑衣。
五年前,有个师兄选了一本《金刚神力》,结果三年没有通过黑衣测试,最后降为灰衣,当了两年杂役,最后不堪忍受,自杀了。
这位师兄也是归陈师父管,你现在又如此,哎!”
丁原急忙道:“那怎么办啊?阳子又不能看咱们的。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要不,阳子,你干脆回白石城算了。”
朱正道:“能那么简单就好了。”
徐阳在边上一直没有说话,此刻道:“谢谢朱大哥的关心,丁原,你也别急,事情也许没那么糟。”
朱正道:“也对,以后的事谁能预料到。”
大家谈兴不高,就早早的回到各自的小屋里。
徐阳躺在床上,看着屋顶,静静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难怪,看到自己拿那本《养生经》,那驼背老人有那么古怪的笑;难怪,陈天标会那么生气。
想想今天可能真的做了件蠢事。”
突然,徐阳坐起来,脸色有些发白。
“五年前的那个师兄,既然都做了两年的杂役,怎么可能想不开自杀呢?这其中只怕另有玄机,而自己会不会和那位师兄一样呢?”
想着浑身冷汗流了下来,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徐阳出来脸色还有些发白,导致丁原三人都认为自己病了。
今天早上是要去,甲字号楼一二号房学习练习内功之道。
学习内功的屋子和学识字的屋子大小一般,只是学内功的屋子里,没有矮几讲台,密密麻麻的放置着坐垫,听课的人盘膝坐在坐垫上,讲课的师傅也是面朝少年们坐在一个坐垫上。
讲解内功之道的和教识字的一样是个古板的黄衣师傅,内功的讲解七天一个轮重复讲解,听懂以后就不用上早课了,接着去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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