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流逝,我心里越来越焦虑,可是我不知道学校在哪,身上也没有钱,能独自去报道吗?
临近下午一点,我终于是坐不住了,准备出门去小卖部,打个电话问一下家里人,看谁能带我去报道。
我还没出门,外头就响起了拍门声。
“开门!”
我听出来了,是我爹在喊话。
我心里有些害怕,打开了门。
果然,我爹一走进来,就四下巡视,很快找到了一根竹条,拿起来就往我身上打。
我心里又惊又怒又委屈,不知道他为什么打我。
“都几点了?你还不去报道?”
我爹打了下,总算开口了。
我刚说了个“我”
字,他的竹条又举起来了,专往我腿上打。
我夏日里经常穿七分裤,小腿是直接露在外面的,很快就被打得起了几条红痕。
我害怕得在屋子里直打转,眼泪也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我爹终于放下了竹条,吩咐道:“快拿起你的通知书!
老子现在带你去报名!”
我赶忙去房间里拿出了通知书,出门锁门,上了他的车。
他一路开车往城市北边走,一直走出了倒周北路,转过尽头的大转盘,开到了县郊边上。
尘土飞扬中,露出了绍记学校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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