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澈与顾晏对视,哼声:“别拖我后腿。”
顾晏冷冷瞥两眼裴言澈,用脸骂了他一顿。
两人在林中快速穿动,顾晏脚下运踏雪,脚尖点在半空落叶之上,落叶至始至终都在既定的弧度下飘零,毫无波动。
比起剑修,不爱打打杀杀的符修更显弱不禁风。
加上裴言澈的修为比不过顾晏,所以跟得有些吃力,顾晏淡淡瞧了眼身后气喘的裴言澈,偏过身抓住他的衣领。
裴言澈恼怒,挣扎几番:“脏手别碰我!”
“拖我后腿。”
顾晏歇了歇,又道:“该练了,淮序都比你快。”
“顾晏!
你居然拿淮序跟我比!”
瘸子!
居然说他比瘸子还慢!
……
屋外旭日当头,但下一秒乌云盘踞。
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以“一”
字直立而下,劈倒了沈听妤院子外的棵歪脖子树,那云犹如深海排山倒海的翻涌。
天幕沉浑,那是警告。
腥甜的鲜血将澄澈的池水染红,秦砚辞的胸口处是层层叠叠的口子,他的唇角沾血,手心冷得发白,白衣染血冷然清瘦。
沈听妤高举匕首于头顶,含春水的眸,透着势在必得的精光。
白嫩的小臂向下,泛寒光的匕首狠狠往秦砚辞的丹田处刺去。
在割破秦砚辞肌肤的一刻,磅礴的灵力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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