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决定心平气和,跟傻子聊天。
“我——”
温清池伸出食指在空中轻点:“你怎么想不重要,我不想听。”
她急着去换衣服,一股刺鼻血腥味,臭死了。
“师兄——”
徐泽川沾染几分委屈,“我……”
人心是偏的,徐泽川起初根本不信相处多年的沈听妤会做出这件事,可他最敬爱的大师兄,用命担保温清池,他犹如入浓雾,看不清方向。
秦砚辞垂眼,淡淡的语气中夹杂些许躁意:“叩问其心,若真相与你所想不符,你是否还能维护心中的道义。”
可恶,可恶。
最讨厌就是不能强拆的阵了,这和要剑修的命有什么区别?
想罢,秦砚辞唇瓣弧度冷冷:“真想和她打一场,一剑捅死她。”
若不是顾及她身体,怕赢了胜之不武,他才不会受这气。
“温姑娘!
温姑娘!
大殿如今乱成一团,长苏长老请你一去。”
逍遥宗的宗规森严,禁止疾行御剑,更不可扰民。
来报信的逍遥宗弟子,不惜一连触犯几条,来找温清池,可想而知,大殿乱成一锅粥。
温清池清理好血迹,换好衣服推门而出,应道:“好,我这就去。”
临行前,她特意驻足用神识探知秦砚辞和徐泽川两人。
一个在房间徘徊冥思苦想,看起来人已经走了一会儿。
一个在地上画圈圈怀疑人生,嘴里念叨我的心,我的心。
温清池叹气,算了,五宗也没什么正常人。
屡战屡败的龙傲天、“白粥夫妇”
式的霸道总裁、重度精神洁癖的地主家傻儿子……
温清池边折身离开,边回想自家可爱的师弟师妹们,抿了抿唇:“还好,顾晏他们正常——”
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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